“感謝上帝,你還沒死。”羅爾夫說道,
“小心!”拉爾夫有些感動,正想道謝時看到排長背後有法國人在偷襲。
羅爾夫立馬轉身開槍,兩聲槍響幾乎同時響起。
對麵那名法國士兵無力地倒下,羅爾夫緊隨其後。
“你沒事吧?排長?”拉爾夫驚慌失措地爬過來,看到羅爾夫身下一地的血
“我背你回去。”
“沒用了,你自己回去吧,我是動脈出血,沒希望了。”排長略帶虛弱地回應,他的大腿處有鮮血不斷地湧出。
“不行,我要救你回去。”
拉爾夫還想堅持,不過看著排長把手放在腰間的手榴彈拉環上,不得不停下。
“撤退,這是命令。”
看著排長堅定的眼神,拉爾夫隻能獨自爬出戰壕,朝己方防線逃跑,他在逃跑的路上聽見了一聲清脆的爆炸聲,他知道這是手榴彈爆炸的聲音。
“我們在天上的父,願人都尊你的名為聖······”拉爾夫在心裡默默地祈禱。
或許是祈禱有了用,或許是他的運氣很好,沒有一顆子彈經過他的必經之路,他成功的回到了後方。
皇帝會戰以後,拉爾夫被晉升為中尉,不過他一點都不開心,對他而言,這個軍銜的重量根本比不上戰友的生命。
拉爾夫開始又變得沉默寡言,每天除了戰鬥就是喝酒,對他而言,打贏這場該死的戰爭已經成了支撐他戰鬥下去的唯一希望。
很遺憾,在1918年11月3日,隨著基爾港的一聲炮響,德意誌第二帝國打輸了第一次世界大戰,當這個消息傳到拉爾夫耳邊時,他沒有自己想象中的暴跳如雷,而是充滿了一種解脫的感覺。
“終於結束了,真是一場噩夢。”拉爾夫向自己的長官辭行時說道,他打算去鄉下當一名牧師。
不過拉爾夫並沒有如願退出軍隊,因為他在一戰的優越表現,西克特的十萬國防軍計劃把這個小小的中尉也納入了進去,拉爾夫又重新回到了軍隊,在柏林的德國第一步兵師擔任排長,也是第七排。
不過拉爾夫並不參加訓練,他參與兼職除了謀生,還有逃避戰鬥的意味,哪怕隻是訓練。
他每天的工作就是搬磚和喝酒,然後緬懷一下過往,拉爾夫已經對戰鬥提不起興趣了。
正在拉爾夫仰頭痛飲的時候,酒店的門被狠狠地推開了,一個身著一戰德國陸軍軍裝的下士氣喘籲籲地跑了進來。他看著酒館內驚訝地眾人,努力地大聲喊道,
“所有···陸軍第一師的兄弟們,快···回去,軍隊裡發金條了。”
“你這是在開玩笑吧,於爾根下士。”有人懷疑。
“真的!不騙你,剛才我們的師長邁克爾上將親口跟我說的,咱們師欠的軍餉現在都要發了,他要求大家馬上來校場集合,過時不候。”於爾根大聲嚷嚷。
“衝!軍隊發金條了!”已經有機靈的士兵衝出去了。
其他人見狀,不管信不信,還是跟了出去,反正看看也沒有損失。
於是乎,在一片“軍隊發金條了”“軍隊發魅魔了”的喊聲中,一大幫人浩浩蕩蕩地朝郊區的第一師駐地進發了。
“你不去嗎?拉爾夫中尉。”
眼尖的於爾根看到拉爾夫還在桌子上沒動,走過來詢問。
看著眼前這張酷似排長的臉,拉爾夫猛的把最後一杯麥酒乾完,
“去!為什麼不去!我還要拿錢去喝酒呢!”
作者題外話我靠,今天下午睡了一覺起來發現漲了一千多收藏,這下不得不更新了。哭笑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