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特拉瑟的紅色德國!
愛麗舍宮坐落在巴黎市中心愛麗舍田園大街北側,它是一座大石塊砌成的二層樓建築。
主樓左右對稱的兩翼是兩座平台,中間是庭園,外型樸素莊重。
宮殿後部是一座幽靜、秀麗的大花園。
愛麗舍宮內部,金碧輝煌,每間客廳的麵壁都用鍍金鈿木裝飾,牆上懸掛著著名油畫或精致掛毯,四周陳設著17、18世紀的鍍金雕刻家具。
廳內陳列著珍貴藝術品以及金光閃爍的座鐘和大吊燈,宛如一座博物館,總統府就設在這裡。
二樓是總統辦公室和生活區,底層各客廳用作會議廳、會客廳或宴會廳,廳內陳設仍保持古時的模樣,迎賓廳在主樓,中央是宮殿入口,總統在這裡迎接各國貴賓。
法國國家元首有時在節日廳東園舉行盛宴歡請外國貴賓。
新的國家元首當選後,在節日廳舉行就職儀式。每年接受外交使團的新年祝賀也在這裡。
今天,愛麗舍宮迎來了一個特殊的客人,總統杜美羅和貝當元帥都親自來到這裡接待他們的客人,來者正是社民黨主席邁爾斯·米勒。
本來,按照米勒的級彆,他是見不到眼前這兩位大佬的。
不過當他說明了來意之後,這個消息被迅速傳到法國總統耳邊,才有了現在的這場會晤。
“你的意思是,我們法國出兵幫你們鎮壓國內的國家社會主義革命?”
杜美羅總統眯著眼問道。
“是的,尊敬的杜美羅總統,德國國內的赤色份子力量日漸壯大,靠現政府鎮壓他們是不可能了,必須要法國的幫助才能拯救德國人民於水火中。”
邁爾斯說的人民自然不是指他看不起的底層人士,而是他們這些大資產階級。
“這是不可能的,我們前不久才簽訂了《洛迦諾公約》,宣布尊重西歐國家邊界的現狀,不得隨意使用武力入侵其它國家,出兵德國會使我們在輿論上處於不利地位。
而且,上一次出兵魯爾區我們也沒有討到什麼好處。”
杜美羅總統斷然拒絕,上一次的冒險行動的失敗讓他在國內備受抨擊,連帶著他所在的黨派在議會的席位也在下降,他現在隻是想安安穩穩地完成自己的任期。
邁爾斯知道這些受到“和平主義思潮”影響的法國人一定是不見兔子不撒鷹,於是他拋出了自己的籌碼。
“先不要急著拒絕我,尊敬的杜美羅總統,你不妨先看看你能從這次行動中得到什麼。”
“法國能得到什麼?”
“隻要貴國幫助我們社民黨鎮壓了國內的民族工人黨及其一切擁護勢力,等下一次大選我們上台組閣後,我們會在國會通過議案,將薩爾和魯爾地區永久割讓給法國人。
此外,我們願意立刻履行德國在《凡爾賽和約》中承擔的賠款法國的義務。”
邁爾斯有些肉痛,要知道,割讓魯爾區對他來說還好,畢竟自己在那邊的資產都差不多被民族工人黨洗劫一空了。
但是賠款可是要從他們資產階級自己身上出的,光靠壓榨德國的無產階級可賠不起這麼多的賠款。
不過想到民族工人黨那恐怖的手段,邁爾斯還是決定壯士斷腕,失去財產和失去生命他還是能選出來的。
聽到這石破天驚的話語,杜美羅和貝當震驚地相互對視了一眼,他們從彼此的眼神中看到的都是難以置信。
這個來自社民黨的家夥是不是瘋了,居然敢簽訂這樣一項賣國條約。
這份和約對德國的羞辱性可不比《凡爾賽和約》小,而且魯爾區是德國的一大工業中心,如果割讓給了法國,將對德國的經濟造成毀滅性打擊,就像1923年通貨膨脹那樣。
不過,這又和杜美羅有什麼關係呢?反正條約是邁爾斯要求簽訂的,德國人也怪不到他的頭上。
想到這,杜美羅總統立刻換上了一副標準的笑臉,
“我認為,邁爾斯先生的要求是非常合理的,我們需要好好研究一下具體的和約問題。”
“幫助德國打擊赤色主義以防止其在德國的蔓延是法軍義不容辭的責任,我們有必要對德國國內的赤色份子立刻展開打擊。”
見到了總統的態度,貝當也立即表態,對於軍方來說,有仗可以打自然是極好的,更何況對手非常弱小,簡直是穩賺不賠的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