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從杜美羅總統口中得知要對德國進行特彆軍事行動時,貝塞達整個人都傻了。
杜美羅撥款給他的法郎整個情報局貪汙了百分之九十,剩下的百分之十還在倉庫裡躺著留作備用。
貝塞達急忙連夜派人聯係德國方麵,試圖用這一百萬法郎亡羊補牢。
隻要收買幾個關鍵人物,想必杜美羅總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過去了。
在貝塞達的心中,法軍的戰鬥力天下無敵。
隻要前線推進迅速,哪怕不花錢那些官員也會望風而降。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不僅法軍在前線的推進並不順利,而且他聯係的人在收錢的第二天就遭到了史塔西的逮捕。
如果說杜美羅總統花出去的一千萬法郎有十分之一還能發揮作用,那麼法國情報局花出去的一百萬法郎一點用處都沒有。
開戰後法國方麵根本聯係不到任何願意投誠的德國人。
因為民族情感加上新仇舊恨,德國各個階層都對法國人非常敵視,唯一願意當走狗的隻有資產階級,但是他們被看管的嚴嚴的。
沒有辦法,找不到帶路黨就隻能依賴流亡國外的社民黨人了。
杜美羅總統對這種情況非常奇怪,他仔細調查之後才發現是法國情報局貪汙了政府的錢。
他在震怒之下下令對法國情報局進行調查,隨後情報局就經曆了一場大清洗,無數官員落馬。
但是被貪汙的大部分贓款和罪魁禍首已經抓不到了,因為貝塞達和博柳赫早就在3月到來之前提桶跑路了。
憤怒的杜美羅總統隻能在自己的辦公室裡大喊氣死偶咧卻一點辦法沒有,這個時代一旦跑出國了想要追蹤可是非常困難。
至於德國方麵,在確定了資產階級的罪行後,民族工人黨迅速展開了對他們的清算。
無數企業家被安上了叛國或者猶太人的罪名抓了起來。
沒錯,民族工人黨之後又在國會通過了有關國家打擊猶太資本的法律。
在社民黨的主席遭到審查,整個社民黨在國會的席位不是被取締就是流向了其他黨派尤其是民族工人黨之後,資產階級已經沒有能力在國會阻礙斯特拉瑟的行動了。
因為容克資產階級迫於民族工人黨的威脅,在這場鬥爭中保持中立。
其他黨派更是被斯特拉瑟搬出的國家大義給唬住了,任何試圖為社民黨開脫的行為都會被質疑是叛國分子的同黨。
所以德國順利展開了對猶太資本的打擊,打擊的範圍主要是民族工人黨定義下的猶太人。
在這個定義的標準上民族工人黨采取了雙重標準,他們的區分標準是以資產為主,血統為輔。
資產價值達到德國前百分之一水平的人,隻要是擁有猶太血統,無論是八分之一還是十六分之一,都會被視作是猶太人,信仰猶太教的無猶太血統的人也是猶太人。
而資產在這個標準線以下的,隻要擁有日耳曼人的血統,就不會被視作的猶太人。
話句話說,隻要你不是跟德國八竿子打不著關係,就不會被當做異類,畢竟總不能讓一個非洲人來當德國公民吧?
而且德國政府還頒布了一項法令,宣布那些能夠對德國產生貢獻的猶太人都會被授予榮譽雅利安人的稱號,他們就不會被視作是猶太人,而是跟德國人的待遇一致。
可以產生貢獻的包括科研人員、技術人員和熟練工人等等。
隻要是人才,德國都要。
至於篩選之後留下來的猶太人,他們的下場是被剝奪公民的權力,所有的財產上交給國家用來建設社會主義。
他們本人則是被送進集中營強製勞動改造,這些人將成為德國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的有力保障。
至於這些人的最終解決方案是什麼,斯特拉瑟暫時還沒有想好,他在考慮要不要使用毒氣室。
不過在榨乾他們的剩餘價值之前,德國是不會物理消滅他們的。
這些人在集中營可是一天工作十二個小時,沒有娛樂時間。
雖然飲食和醫療有保障,但是沒有假期。
德國保障他們的生存隻是因為他們還有價值。
這可是免費勞動力,比廉價勞動力還要高上一個層級,德國肯定要珍惜他們的生命。
不過對外的宣傳自然不會是這樣,民眾們隻是知道那些猶太資本家都得到了應有的懲罰,他們會被送去勞動改造,直到真正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後才會被放出來。
民族工人黨還開放了一個模範集中營供民眾參觀,基礎設施建設的都很好。
裡麵的犯人自然是表示自己過的非常滿意,生活很充實,沒有受到毆打,他們過得很自由。
這當然是真的,畢竟從達豪集中營門口上的牌子上就能看到一句口號——勞動帶來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