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國社是社嗎?
這個德意誌社會主義真是社嗎?”
一下子把衝鋒隊員問傻了。
是。
他說真是嗎?
一下就問傻了。
你想想哪是個社會主義。
社會主義是無限可分的。
所以
《墨聖語錄》的一段話
叫”法西斯主義者對社會和國家的看法截然不同。
商業、生產、貿易和賺取利潤的平淡無奇的資產階級美德,在戰士的準則旁邊被蔑視,而這正是法西斯分子真正尊重的。
偉大不是來自對市場的平凡追求,也不是通過服從生活中的國家職責,而是通過鬥爭。
一切為了國家,不在國家之外,不在國家之上。”
那是個真理,
你工人不能造反。
在這方麵,
他是個真理。
所以,
國可國,
非常國。
社可社,
非常社。
但是說那有人說,
我非得說。
你非得說。
我可以告訴你。
馬克思本人也沒說明白。
他不是語言可以描述的。
後來我國的語言哲學家,
叫戈培爾。
把這個事,
說了一句名言。
戈培爾說
謊言說了一千遍就是真理。
有些人說了幾遍。
他就信了。
這個世界上也有死活不肯信的,
說不明白的,
戈培爾直接用了倆字,
開圖。
因為沒法說嘛,
所以才有了。
你為什麼專撿這個事情報道?
你有何居心?
開圖!
“好!”
這位郭教授一發完言,整個體育館就響起了熱烈的掌聲,雖然看這些聽眾似乎並不太懂,不過他們依舊在拚命鼓掌,安娜也在其中。
“你乾嘛不鼓掌?”
安娜看著不為所動的斯特拉瑟奇怪道。
“就這種水平的教授我為什麼要鼓掌?”
斯特拉瑟反問,他真是受夠了。
這個教授講了一堆屁話居然還受到了大量的讚美,簡直是不可理喻。
“雖然我不懂他說的是什麼,但是總之鼓掌就對了。
哎?你要乾什麼?”
安娜看著抽出手槍的斯特拉瑟尖叫出聲。
“彆激動,這個世界過於荒謬了,我還是自鯊好了。”
斯特拉瑟說完就把槍塞進了嘴裡,接著就是砰的一聲。
“啊!!!”
在安娜的尖叫聲中,斯特拉瑟的身體無力地倒在了地上。
“沒死嗎?”
斯特拉瑟再次睜開了眼睛,看著周圍熟悉的擺設,他很確定自己回到了德意誌民族工人國。
“看來這麼荒謬的東西果然隻有在夢裡才能出現。”
斯特拉瑟喃喃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