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又寵他的黑月光!
他可不相信他的這個侄子,是閒得無聊來他府上喝茶。
南宮轍訕訕一笑“皇叔,本王的確有許久沒有吃過皇叔府上的早點了。”
“……”南宮烈輕飄飄的瞥了他一眼,在他對麵坐下“你這樣子,會讓本王覺得,你現在不僅僅沒地方住,而且還沒得吃。”
被趕出來,自然沒地方住。
在他這裡討吃的,自然是沒得吃。
“……”對於南宮烈的毒舌,南宮轍隻有無奈。
白火走過來,將南宮烈專用的杯子奉上,然後退到一旁。
南宮烈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小口的茶水,嘖了一下嘴“這茶與往日的有些不一樣。”
白火聽了,連忙解釋“爺,這茶還是之前的茶。”
爺喝的茶水,他可不敢隨意的更換。
南宮烈放下手中的茶杯,搖頭“不一樣,不一樣。”
不等他們說話,他繼續說“茶或許還是之前那個茶,或許是今日煮茶的水不同了。”
南宮轍被他說的,有些莫名所以,奇怪的問“皇叔,這燒茶的水,還有什麼不同嗎?”
“自然不同。”
似是一下子來了興趣,南宮烈說“燒茶的水,最好的便是天山上的泉水,再來就是花葉上的晨露,你說這些能一樣嗎?”
“被皇叔這麼一說,倒是的確不一樣了。”
南宮烈見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又說“再者品茶人的心境不一樣了,這茶又變得不一樣了。”
沒聽見他回應,南宮烈重複的問了一句“你說我說的對嗎?”
這會南宮轍倒是聽出些意思了,有些尷尬的說“皇叔果然不愧為日月國的神。”
這個高帽子……
“不必誇讚本王,本王是個怎樣的人,本王心中有數。”
南宮轍莫名被他嗆了一下。
南宮烈又端起麵前的茶杯,喝了小口,像是喃喃自語,又像是在告訴某人;“這茶,好似又變澀了。”
“皇叔……”
放下茶杯,聲音裡,帶著些許的不耐“有事便說事,何必這般吞吞吐吐。”
南宮轍“……”非常無語,怎麼說變就變。
“你若沒事,本王便要去休息了。”站起身,南宮烈念叨了一句“本王可沒有你這個精力,整天朝三暮四。”
“皇叔,本王沒有朝三暮四,那薄姬是自己送上門的。”南宮轍見他起身要離開,急急的說了這麼一句。
下意識的,南宮轍認為南宮烈在跟他說那天的事情。
南宮烈沒有理會他,轉身,大步離開。
有些人,有些事,不是當事人,怎麼說,旁人或許都不會理解。
有些緣分,或許正如那個女人所說,大抵就是緣分儘了。
南宮轍站在那裡,望著南宮烈離開的背影,張了張嘴,有些話,最終還是沒有問出口。
他坐下,沉思了好一會。
一陣風吹過,帶著些許的涼意。
低頭,看著手中的茶杯,杯中的水,已經涼透了。
昂頭,將杯中水飲儘,起身。
“替本王告訴皇叔一聲,夜已深,本王就先行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