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又寵他的黑月光!
花無憂深深的歎息了一聲,無奈道“唉,一言難儘啊!”
白木:“……”
花無憂擺擺手“走了,走了。”
在白木看不到的一角,花無憂眼底劃過一抹深沉。
無人看懂他的這末深沉是什麼意思。
南宮轍被南宮烈的人帶下去後,便看押在了營帳內。
南宮轍幾次想要出去,都被阻攔。
他氣急敗壞,又不敢正麵跟他皇叔的人氣衝突。
拂袖,憤怒的坐在了紅木椅子上。
片刻。
“張大人,沒有靈王爺的命令,我等無法放你進去,還請張大人見諒。”門外響起來侍衛的聲音。
南宮轍也不是很笨,他沒有立刻站起身,而是微眯著雙眸,坐在那裡未動。
他昨天剛來,與這位張大人並無太多的聯係,可這會兒他被關押在這裡,這位張大人就過來了,這其中原由,怕隻有當事人知道了。
他不出去,是因為這非常時期,他不得不謹慎。
仔細想想,從他們離開京都,再到半路上遇到襲擊。
然後一開始指向他的證據。
再到這裡製作工廠物件的丟失。
南宮轍覺得一切的一切,都好像衝著他來的。
可是這些年,皇上並沒有立太子,而他也並沒有做出太過於出眾的事情。
所以到底是因為什麼,這一個又一個的禍端,向他襲來。
營帳外。
張仉聞言,朝營帳內看了一眼,臉上並無太多神色“如此本官便去問問靈王爺。”
侍衛雙手抱一,應聲“多謝張大人體諒。”
張仉離開,站在門口的兩個侍衛相互一視,其中一人轉身,大步離開。
然後又有另一個侍衛,從一旁出來,守在了離開的那人位置上。
營帳內。
南宮轍看著門口交換的侍衛,這就是南宮烈的人,有勇有謀,有組織有紀律。
南宮烈接到侍衛所稟報的事情,擺擺手,讓人退下。
他並沒有立刻表達意見,而是看向顧千裡,若有所思的問道“對於此事,你的看法是……”
顧千裡也不矯情,直接說“我倒是覺得可以先靜觀其變。”
“如此便聽你的,靜觀其變。”
顧千裡“……”
她看見他眼裡的狡黠,直接不客氣的揭穿“你當我不知道你心中所想?”
南宮烈薄唇撩起,輕笑出聲“原來我的千裡以這般了解我了。”
“我們說的是一個意思嗎?”
“我覺得是一個意思。”
“……”顧千裡不跟他理論,因為她知道無論她怎麼理論,最後都是她……贏。
因為他寵她,處處讓著她。
在現代的時候有人說過,一個女人如果找到一個處處讓著她,寵著她的男人,這輩子就值了。
很顯然她找到了。
挽著他的胳膊,將頭依靠在他的手臂上,她的臉上露出淺淺的笑。
南宮烈伸手,攬著她的肩膀,將下巴抵在她的頭頂,嗅著她的發香,眸光柔和。
“南宮烈。”
“什麼?”
“你會一直對我這麼好吧?”
南宮烈口吻嚴肅,認真“永生永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