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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3、拿他沒招兒了(1 / 2)

將軍不容易!

諸葛閒特製的藥,的確是相當不錯,是專門根據阮泱泱的體質配的。

當然了,費心費神的特地配製這種藥,肯定不是諸葛閒主動攬下的,人家是神醫,又極其敬業,哪有那麼多美國時間。

完全是因為某個人的y威,諸葛閒不得不‘屈服’,也所幸人家從會走路開始就專注此項,所以並沒有太為難。

乖乖的坐在桌邊,仰著臉,閉著眼睛,任小梨小心的給她的額頭塗藥。

不隻是那已經結痂的傷處,還有周邊紅腫起來的皮肉,全部塗抹了一遍。

她長得白皙,細皮嫩肉的,眼下這傷被塗了藥,愣是獨立在腦門兒一處油光水滑的,看著就更可憐。

小梨幾分心疼的輕輕地吹,很想問問阮泱泱疼不疼。

小棠站在一邊兒瞧著,更覺得自己腦門子也跟著疼了起來。幸好這兩天阮泱泱沒吵著疼,否則傷在這處,還真不知怎麼給她緩解疼痛。

“小姐,你想什麼呢?”小梨擦完了藥,就看到閉著眼睛的阮泱泱紅唇微彎,看樣子心情不錯。

睜開眼睛,黑白分明的眸子倒映著燭火的清亮,更像兩顆星辰藏在她眼眸深處。

“我在想到時去煙霞山的道觀裡煉丹呢。這煉丹啊,聽起來真是神秘,可今兒看了看那古書,卻覺得跟製香也差不多。之前小打小鬨的有製香的經驗,這煉丹啊,我也不怵。”說著,她一邊起身朝著床走過去,拿回來的那本書就放在原位不曾被移動過。

脫下鞋子盤膝坐在床上,她拿起那本書,小棠立即把燭火都移到近處來,免得阮泱泱傷了眼睛。

“小姐做何事都極其認真,而且沒有失敗的時候。煉丹,也必定不在話下。”接茬兒就說,這奉承可是真心實意,聽不出一點兒虛假來。

“嗯,這話我愛聽。”點了點頭,阮泱泱笑盈盈的,是真的挺開心的。

“那小姐,去煙霞山,我們能跟著嗎?那是道觀啊。”小棠彎著眼睛詢問。

“這得聽將軍安排了,他說要帶我去,他認識那兒的觀主。能不能再帶更多的人,我不清楚。不過我想,我畢竟是去做正事的,哪能還隨身帶著人伺候?太不敬業了。”她微微搖頭,玩樂就玩樂嘛,還跟著人隨身伺候也說不過去。

正事?

兩個丫頭對視了一眼,也隻有阮泱泱自己覺得是正事兒吧。估計在鄴無淵看來,都是陪著她玩兒。

不過,誰又敢說她做的不是正事呢?畢竟,她說啥就是啥唄。

將軍都不反駁,其他人誰插得上嘴。

盤膝坐在那裡看書,腰背挺直,這看書的時候,態度是極其端正的。

小棠和小梨就坐在旁邊兒陪著她,一切都無比寂靜。

她們在屋子裡自然是不清楚,也就是這個黑夜,一位化蓮成聖的高僧,被押到了園子裡。

一夜過去,園子裡的清晨空氣極其清新。在園子裡做事的夥計們早早的就起來了,他們這一大早的,最先做的就是去園子周邊趕鳥。

此時,也不全然是因為擔心那些鳥兒會擾了項蠡的清淨,更多的是馬長岐的‘孝心’,阮泱泱怕鳥唄。

起床,洗漱,更衣,給額頭的傷擦藥。一係列做完後,便走出了小竹閣,站在廊下活動身體。

樸素的長裙,若是不去看她的樣貌和身材,隻是看她這一身打扮,真的會以為她就是住在這山下的普通民女。

不過,也僅僅是這一身衣裙像而已,阮泱泱即便是不住在將軍府裡,她也不會被認為是個民女。

明媚無暇,骨子裡又嬌軟的很,精神層麵極為豐富,便是心枯,也會有數不清的人想爭著嬌養。

這不,一大早的,便有‘爭著’嬌養她的人來了。

鄴無淵要趕回城中,臨走時,還是不太放心她腦門兒上的傷,特意過來看看。

她若是沒起身,便也算了,沒想到她也起的這般早,還在那兒左扭扭又轉轉,嬌憨憨的。

“早。”看著鄴無淵走過來,這樹木成列,碩果累累,共同給一個帥哥做陪襯,可想這帥哥得帥成什麼樣兒。

不得不說,一大早的看到這種‘景色’,還是相當愉悅的。

阮泱泱也彎起眉眼,和他打招呼。

瞧她笑眯眯的,擺明了心情不錯,走到廊下,鄴無淵停在那裡,雙手負後,微微仰頭看她。

阮泱泱也站在廊簷下微微低頭看他,知道他在觀察她腦門兒上的傷口,她一早起來也照鏡子看過了,和昨天沒什麼兩樣。

“可還疼?”他問,還是關心她疼不疼,畢竟最怕疼了。

“塗藥的時候有些疼,現在沒什麼感覺了。”微微搖頭,不疼就萬事大吉。

“過來些,我仔細看看。”他揚了揚下頜,算不得命令的語氣吧,但也是讓人拒絕不得,畢竟他是真的關心。

看了看他,阮泱泱也緩緩的把雙手負後身後去,向前一步,抵著半人高的圍廊,微微俯身,讓他看個清楚。

她這先把雙手放到後麵的舉動,有點兒那麼吃一塹長一智的意思。不能不識好人心吧,他關心,她接受。但是,堅決不給他任何會模糊兩個人關係的機會。

其實,他還是坐落在金字塔的頂端最為舒服,她也喜歡和他保持那樣的距離。

雖說,最開始是她‘冒進’,致使他也跟著跑偏了。不過,該止損時,須得儘快止損,不能一錯再錯下去了。

“恢複的太慢了,知道你不愛喝藥,為了儘快愈合,喝幾天藥吧。”鄴無淵微微眯起眸子,仔細的看了會兒,建議道。

搖頭,她是連考慮一下都沒有,“不要,苦。”

任性之語,她現在連花式包裝一下語言的意思都沒有。

鄴無淵倒是也不生氣,他喜歡看她任性的樣子。

幾不可微的歎口氣,“算了,不想喝就不喝吧。”任她了。

他這種‘長輩似得無奈’,還真有點兒撩人兒。

阮泱泱站直了,黑白分明的眼眸,有那麼片刻的複雜。

這種複雜,來源於內心深處,每每冒出,她都會用清心咒來‘壓製’。隻不過這會兒,她卻是忘了清心咒那回事兒了。

美好的清晨,美好的環境,美好的男人。

仔細看看,真有點兒夢境的意思。

如果這真是夢境,她真敢把他當成鴨鴨。

長歎口氣,她又笑盈盈的,“不孝有三,無後為大。”說完,她轉身就走了,也根本不去看鄴無淵的臉色。

嗯,她在說這句話之前就想過了,不能去看他的臉色,肯定難看。

鄴無淵看著她一直走進竹閣裡,才緩緩的搖了搖頭,也轉身走了。

已經走進竹閣的人,隻是站在剛進門口那裡,背對著門口,她看著在擺放早膳的兩個丫頭,神思真有那麼一瞬間的模糊。

心裡頭某一角,紮針了一樣,刺得她呼吸一滯。

“小姐,用早膳啊?”小梨走過來,小聲的問道。從看到她進來時,她就這個樣子,也不知在想什麼,明明剛剛站在廊下和將軍聊得挺開心的。

她和小棠兩人取了早膳回來,從那邊廊下繞過來,自然是瞧見了他們倆。

一人站在廊上,一人站在廊下,一個仰頭,一頭低頭。互相看著,又在說話,明明中間隔著一條圍廊吧,卻又好像什麼都沒阻隔,近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她們倆隻是匆匆瞥了下,就快步的進了竹閣,進來後還在偷笑來著。

可誰想到,阮泱泱這回來了,就突然很沉重的樣子,像是有什麼東西,她不能背負,也無法背負。

看她這個樣子,再想想她剛剛在外麵的樣子,就怪讓人心裡頭難受的。

“你們覺得,我真出家怎麼樣?”往餐桌走,阮泱泱神情也變了,很輕鬆的問道。

兩個丫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還真都不敢回答她這個問題。

“怎麼不說話?誒,對了,我忽然想起來呂長山跟我說過,他這做生意山南海北的走,身邊雇傭了那麼多的人,就缺個能讓他放心的大管家。不如,我去給他做大管家吧,他之前欠我的錢還沒還呢。”用飯,她看起來一切如舊,就像隨意聊天似得,聲音柔柔的,好聽的很。

小棠眼睛一轉,“小姐,你不是要去煉丹嗎?我和小梨還想著,能不能吃著小姐你煉的丹藥呢,美容駐顏的丹藥。”

“是啊是啊,誰不想永葆青春。”小梨立即接口。

轉眼看向她們倆,阮泱泱緩緩的眨了眨眼睛,“你們倆啊,這也算是貼身佞臣了。我原本準備做點兒有利於人類和諧的大事吧,你們倆非得慫恿我不務正業。永葆青春是吧,努力努力,沒準兒還真成了呢。”

兩個小丫頭對視一眼,又偷偷的笑。這會兒是阮泱泱自己說不務正業的,可不是她們倆說的。明明昨晚還說自己做的是正事,原來自己心裡頭可清楚了呢。

白日裡無事,隻要項蠡不‘召見’,阮泱泱就能在自己的住處一直不出去。

這也所幸是在外麵,一切從簡吧,無需每日例行的去給項蠡叩拜請安。

阮泱泱也祈禱,再回了盛都,不要再見到項蠡,這若見著了,不三拜九叩,肯定會被視為大不敬。

關於德德,阮泱泱其實還是想再和他交流交流的,想用一些十分簡單的邏輯思維遊戲什麼的,試探一下他的大腦。

不過,又真的擔心把他脆弱的大腦給弄壞了。

再說項蠡在這兒,他最愛看熱鬨,她一有動作,他肯定湊熱鬨來。

算了。

她不出去,不代表其他人不會來找她,尤其是不自覺的就成了她狗腿子的馬長岐。

倒也不是因為他沒主見,重要的是眼下這主見他也不敢隨意的拿,住在這兒的是帝王。但凡換個其他人,即便是他姐夫,他也不會這般小心翼翼。

想想他大哥出了那種事兒,按理說族內的人都得被牽連。他此時卻還能安安穩穩的,想來不也是托了阮泱泱的福。

站在廊下,窗子開著,下一刻就看到阮泱泱在窗裡坐了下來,手裡還拿著那本古書。

“說吧,又怎麼了?”看著馬長岐,阮泱泱不由問道。

“小姑姑,你還在琢磨煉丹呢?”一看到她手裡的書,馬長岐不由問道。

“是啊,我還在想金陵的煙霞山什麼樣兒呢,估計是個靈地。”笑看著他,阮泱泱說著這事兒,她是真的挺感興趣的。更重要的是,鄴無淵說起煙霞山時那語氣,不像是亂說,她就更期待了。

“煙霞山的確是修道之人趨之若鶩之地,除了那裡的道觀,聽說山中還有不少奇絕之處被向往那裡的修道之人給占了,進去了就再也沒出來。待得下一波修道之人去了,之前在裡麵的道士早就飛升了。”馬長岐點頭,這話更是讓阮泱泱升起了極大的興趣。

“這飛升是真飛升?”笑盈盈,普通凡人懂得什麼飛升不飛升的。

“那誰知道,都那麼說。”馬長岐搖頭,他可不懂。

“挺有意思。”她輕輕頜首,更期盼了。

“小姑姑想去,也得這湘南的事兒了了吧。我覺著,好像不遠了。”他歎口氣,輕聲道。

“說。”就猜到他是要來傳什麼信兒了。

馬長岐微微上前,身體已經抵在了圍廊上,隔著一段距離,他壓低了聲音,“昨晚有個人被押到這裡了。”

看著馬長岐那表情,阮泱泱瞬時猜到是誰,“元息高僧。”

“嗯。眼下,就關在皇上那兒呢。”馬長岐點了點頭,這句聲音更小了。

關到了項蠡那兒?

“還未確定有沒有威脅呢,就把人關到自己附近,不太安全。”輕輕蹙眉,她不是很讚同這種做法。

不過,由此可見,這項蠡真是個有點兒瘋狂的人。這旁人提心吊膽的,生怕他會遇到什麼危險,他卻是怎樣瘋狂怎樣做。

“是啊。”重要的是,他還沒見著那元息長什麼樣兒呢,非得去瞧瞧不可。

一瞧他那樣子,心裡頭擺明了冒出一股邪氣。

阮泱泱笑了笑,“想去看看?”

馬長岐點頭,確實。

“走吧。”想去見見元息,並非什麼難事兒。當然了,對於馬長岐來說,的確是不容易。

帶著馬長岐去見元息,自然得先過項蠡那一關。

項蠡還真是能自找樂子,今兒他沒去看德德,反而是在廊簷下鬥蛐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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