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6、就是無緣(一更)_將軍不容易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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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6、就是無緣(一更)(1 / 2)

將軍不容易!

阮泱泱這脈象,還是有些讓人摸不準,時而能摸著些什麼,時而又摸不著了。

這就是奇怪之處,魏小墨認為,這還是她的脈象有毛病。

他可不認為自己技術有問題,畢竟,他之前也是專門學過的。再說,這手上的感覺,他一向靈的很。

這種脈象,也是分人,阮泱泱這體質就特彆,脈象特殊,也在常理之中。

他疑惑,阮泱泱倒是平靜的很,高興也是真的。並沒有為自己的脈象所乾擾,她就相信自己這肚子啊,是又入駐了新生命。

單單想想,就覺著神奇,仔細想想,可不奇跡。

想一想她兒子,蒙奇奇的小樣子,自動的在旁邊又冒出一個小一點兒的蒙奇奇來。

隻是這麼一想,她就能笑出來。場麵過於可愛,她的瞳孔都變成了心形的了。

“彆在那兒傻樂了,你是真打算告訴上頭的人?那在這岸上寫字,得用個可明顯區彆出來的顏色。老子看啊,你可以去廚房,挖一些鍋底灰來,黑白分明。”魏小墨晃蕩著,從玉濃樹邊走回來,他是去窺探元息的。

“再說,等你準確的摸準了我的脈。大師還自閉呢?”這一整晚,元息都沒回來,一直在樹林裡待著的。也就是這有個現成的妖精,勝得過一切妖魔鬼怪。不然的,阮泱泱真懷疑,是不是那玉濃樹裡有個妖精,才把大師給迷住了。

“依老子看,他就是在等著你大侄兒下來呢。”魏小墨也不去惹他了,又打不過,這地兒不大,他又跑不了。

“他們倆……這麼說吧,其實我心裡也沒什麼底。上回,他們交過手,鄴無淵也傷著了。說起來,大師才是深藏不漏,功夫那麼好。可是,他功夫那麼好,我居然還刺傷過他。那時候啊,他瞧著真的挺弱的。”這就是個謎題,他能叫她給他捅了,但他又把鄴無淵給傷了,這樣說起來,是不是說明,她實力更強?

“也興許,他就等著你給他捅一刀呢!”看她那逐漸上來的得意勁,魏小墨就知道她在想啥。

“目的為何?我捅了他一刀,也沒見他像你似得死皮賴臉賴上我呀。”隻是,他落了個疤,‘聖體’被汙染了,倒是叫她挺內疚的。算得上是個花多少錢也抹不去的‘黑曆史’吧,儘管,在她看來,元息自己也挺開心的。

聖人兩字被毀,他就是凡人了。好像也就是那個時候,把他給從聖壇上拽下來,他就開始發瘋了,同歸於儘。

“拉不下臉唄。”缺的就是那股死皮賴臉的勁兒。若是真給他一個不要臉的膽量,他肯定首當其衝。

阮泱泱笑了一聲,隨後抬頭繼續往上看,頂天的石崖上頭,今兒倒是看不到什麼人了。

誰知道他們在忙什麼,反正,阮泱泱覺著,他們昨兒敢冒頭,那麼就是上頭的布置已經能起作用了。這下麵的人即便衝破了那些機括,也逃不出外圍的阻擋。

既如此,她心裡也踏實啊,可不似之前那些日子,總是心裡頭空落落的。

連續多日的好天氣,終於落雨了。這地兒本就處於低矮之處,這下了雨了,就真是有點兒嚇人了。

尤其是白水灣,下了小雨尚好,下了大雨,水就開始上漲了。

岸上的白砂石都有一半被覆蓋了,水裡頭的泥龍翻騰著,它們好像也特彆喜歡下雨,開心的咧。

這下了雨,大師也沒回來,魏小墨不管,他覺著能把大師淋得風寒病重,那也是好事。

阮泱泱還是不如魏小墨那麼沒良心,雨下的大,這若是白水灣的水漫上來了,他們在木樓的二樓尚好,也淹不著。就算泥龍爬上來了,也上不來二樓吧。

可玉濃樹樹叢裡就不行了,除非跑到樹上躲著去。可堂堂一大師,蹲在樹上躲著算怎麼回事兒,多寒磣。

使喚不動魏小墨,阮泱泱就隻得自己行動了。尋著了傘,一把自己撐著,另一把拿在手裡,走出木樓,傘麵上被雨滴打的劈裡啪啦。

這聲音,阮泱泱喜歡,因為她的蒙奇奇喜歡聽啊。

以前倒是不覺得如何,現如今卻是可以用另一種心情來聽,那就是之音了。

劈裡啪啦的聽著雨水打在傘麵上,她一邊往玉濃樹的樹叢裡走。這兩天來,她還真沒進來過,都是魏小墨過來偷窺。

樹叢裡的雨水落得就像絲線了,不是一顆一顆,是一串一串。

落到了地上,滲進了砂石裡,本就鬆軟的砂石,更是一踩一個腳印。

終於,瞧見了一直在這樹叢裡自閉的大師,因為下雨了,他沒再打坐,隻是站在樹下,眼睛垂著,不知在想什麼。

他都濕透了,隔著僧袍,聖乃真,欲也是真。

“還淋著呢?你知道嗎,隻有那十二三歲進入叛逆期的小孩子才喜歡擰著勁兒的和家裡大人作對。明知什麼不能乾,偏偏就要那麼乾。非得惹得家長賞一頓耳刮子,才舒坦。”把手裡的雨傘遞給他,阮泱泱一邊歎道。

也虧得大師是光頭,否則,若是個長頭的站在這兒被雨淋著,非得一腦袋的清湯麵條不可。

光禿禿,也有光禿禿的好處。

接過來,元息撐開了雨傘,不過這會兒已經淋透了,撐不撐傘的已無所謂了。

“鄴無淵何時下來?”他問,淡淡的。

“大師啊,你還沒想通呢?不然這樣吧,雨停了,你就在那岸邊的砂石上下個戰書!他瞧見了,就肯定飛下來見你。”還以為他在這裡冷靜自閉的,能想通呢。

可這張嘴啊,就知道根本沒有,反而戾氣更重了。

“也好。屆時,白水灣裡的泥龍,要吃上一頓新鮮的了。”元息覺著她這主意不錯,答應了。

“誰喂泥龍還說不定呢。話彆說的那麼早,你若一心盼著,我家將軍也必定迎戰,他也期盼許久了。隻不過,有一說一,你若不敵,那就老老實實的待在這兒,陪著魏小墨研究長生術。”既如此,何不叫他自己先應承下來。反正,鄴無淵不能將他弄死,肯定會留活口,否則魏小墨那兒就不好說了。

“這你就彆管了。”元息並不想說這個。

“自然得聽你答應了才成,反正到時若不服氣,也不能跑了。真把你放跑了,魏小墨得吃了我們。到時啊,你就自己開解自己,給自己洗腦還不簡單嘛。你若不會,我教你。”反正,就是彆跑了。

元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雨水從他眼睫上落下去,他隱隱的,有些不耐煩了。

這人真嘮叨起來,的確是能把人給嘮叨死,再好的脾氣也是耐不住。

元息單手撐著傘,繞過她,總算是離開這地方了。

這行為豈不是與小孩兒無異,不進來叫他,他還不出去,好像長了一身的硬骨,著實有骨氣的樣子。給了台階,說走就走,連什麼骨氣之類的都給忘了。

無言以對,阮泱泱也隨著往外走,走出了玉濃樹的林子,便見剛剛先出來的元息站在前頭,沒回木樓。

單手撐著傘,他在往上看呢。

這雨可不比剛剛的小,劈裡啪啦的往下落,視力不好的,兩米開外就看不清楚了。

阮泱泱即是如此,不過,她倒是還能好些,四五米開外還是能看清楚些的。但再遠一些,就玩了。

順著他的視線往上看,就是迷茫的雨簾,落雨茫茫,都生了白煙了。

雨水往下掉,耳朵裡可都是吵吵鬨,這地方本就位置低陷,下雨的聲音到了這兒就循環放大式的。還有那白水灣裡歡騰的泥龍,混合一處,更是感覺自己這耳膜都開了花似得。

依稀的,好像是瞧見隨著雨水,有什麼東西在往下掉,就緊靠著岩壁那地兒。

眯起眼睛,阮泱泱仔細的看,倒是不太敢走近了,畢竟,功夫不到家。

“是不是,上頭給咱們投喂好吃的啦?”這種天氣,倒是選的不是時候。

“你會吃鴿子麼?”元息問她,手裡撐著的傘往更高處舉了舉,他的視線也更高了。

“不吃。”長翅膀的……她不吃。想起那時鄴無淵騙她吃,她直至現在,都覺得整個人不好了。

“這些鴿子,是從上頭扔下來的,扔下來時顯然沒死。”他接著說。

“高空擲物,還是活的,這應該是魏小墨的興趣愛好啊。”這貨在木樓裡避雨呢,他才不會出來淋雨呢。

“活物過了上方機括安裝之地,便會觸發啟動,所以,它們不是摔死的。”元息接著說,此種天氣,他還能看的如此清楚呢。

“所以?”他是沒說完,阮泱泱清楚。而且,她自己也差不多猜出來了,此舉目的為何。

“上頭的人在等著機括裡的箭矢等物耗儘。”元息接著說,目的就是如此簡單。

“原來如此。”阮泱泱彎起眉眼,一想魏小墨那麼自信自己的機括裡安裝的東西十分充足,也不知這上頭得多久能成。

這算是兩方競爭,憋著氣的競爭,也不知誰能贏。

這種競爭吧,挺有意思,唯一的缺點,就是費鴿子。人家招誰惹誰了,得做開路的冤鬼。

現如今那邊太危險,阮泱泱不能過去看,但好奇也是真的。

元息站那兒看了一會兒,甩手就走了,雨幕之中,背影很快就模糊了。

阮泱泱站在那兒,還仰著頭往上看,白煙被雨水打得翻滾騰騰,她還是啥都看不到。

果然啊,這些人不隻是聰明,行動力也挺快的。

昨兒還不見影子呢,今兒就想到法子了。

估計,他們也不會那麼安然的等著機括裡所有的東西耗儘,差不多能下人了,他們就得下來。

站了好一會兒,她才回去,聽著雨水打傘麵的聲音,心情極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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