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兄長錢喻清說的,我們與錢家搜過,沒人。”
“錢喻清呢?”
“在殿外。”
“帶進來!”
錢喻清心裡有些緊張,他不知道哪裡做錯了,居然直接被提到了皇宮,而且是這大半夜。
當今皇帝陛下是個暴脾氣,若是自己做了什麼不對的事,會不會被砍腦袋?
越想錢喻清越是害怕。
等他走進宮裡,也不敢抬頭,隻是跪在地上,拜道“草民參見陛下,萬歲!”
“起來!”
“謝……謝陛下!”
錢喻清站起來,全身顫抖,也不敢正眼瞧趙官家,隻是說道“不知陛下深夜召見草民有何吩咐?”
趙寧急道“你妹妹呢?”
“她……她不在家。”
“她去哪裡了!”
“我……我也不知道……”錢喻清隻感覺這聲音有些耳熟,抬頭之間,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再一看那模樣,頓時整個人都傻了,忍不住高呼道“趙……趙官人,是你!”
當他此話一出,又感覺不對,連忙又跪在了地上“陛下恕罪,是草民失禮!陛下恕罪!”
“起來起來,人去哪裡了!”
“草民不知道啊!槿姝晚上突然失蹤,草民派了人去找,還沒有找到!”
這時,王懷吉來了“官家,王太尉求見,說有要事。”
“讓他進來!”
王宗濋一進來便看到了錢喻清,錢喻清連忙道“參見王太尉。”
“錢喻清,你來的正好!”也不管錢喻清為何在這裡,王宗濋滿腦子疑惑,“你妹妹剛才去我府上,問什麼趙官人,對!趙寧!他去問我趙寧的事,到底什麼情況?”
趙寧一聽,耳朵豎了起來,瞪著王宗濋“人去你府上了!”
王宗濋嚇了一大跳,結結巴巴說道“陛下,我……”
趙寧急忙問道“錢槿姝現在在你府上?”
“在……她好像走了。”
“走了?”
“走了!”
“你把人給放走了!”趙寧怒道。
王宗濋嚇得顫抖了一下,連忙說道“陛下恕罪,臣什麼都不知道啊!”
趙寧來回走了好幾轉,問道“她現在在何處?”
“我……”王宗濋一臉懵逼,“我不知道啊!”
“派人去找,把東京城翻個遍也要找到!”
荊超連忙道“是!”
荊超走後,殿內陷入死靜。
過了好一會兒,王宗濋才說道“那錢娘子今日到我府上問了一些奇怪的問題。”
“什麼問題?”
“她問我趙寧趙官人的事,那個趙官人當日在錢家寫了一些詞,這半年京師流行的詞都是拿趙寧寫的,官家,那趙寧有些才華,臣本來打算引薦給您的,但他太神秘,神龍見首不見尾。”
一邊的錢喻清苦笑著,他很想說王太尉,您說的趙寧就在眼前。
“她還跟你說了什麼?”
王宗濋支支吾吾“她……”
“快說!”
“她說她要找趙官人,她向我打聽趙官人的住處。”
趙寧一聽,心中連忙罵自己蠢,白天直接告訴她不就行了嗎!
這叫自作孽不可活!
若是白天告之她一切,現在也不至於人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