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證!”
三萬兵馬對於西夏來說已經不少了,畢竟目前不能隨意抽調橫山兵力。
“此時已經是冬季,再去攻打東勝州,糧草補給無法跟上,就相約明年開春伐宋。”
“我一定將魏王的話帶回去。”
接下來,嵬名安惠在燕京待了幾日,主要是賄賂燕京的一些重要官員,疏通各種關係。
“殿下,這西夏人不可信,之前那麼多次爽約!”韓鐸說道。
“西夏人現在也急了,宋軍真將城池修到黃河邊,李乾順寢食難安,這次他們不會爽約的。”
韓鐸又說道“那趙官家真的要在陰山屯兵二十萬不成?”
“不可能,趙官家沒有那麼多的財力支撐如此多的兵力,嵬名安惠想要給我們壓力,讓我們配合他,你切不可被如此雕蟲小技給騙了。”
“殿下英明。”
十一月二十日傍晚,冬日的天空一塵如洗,皇宮的青磚琉璃在斜陽最後的餘暉下,映射出瑰麗的光澤。
呂頤浩大步走進了文德殿。
他呈遞上了這一次案子的所有人的名單。
“殺張九成是鄭崇自作主張?”趙寧問道。
“確實如此。”呂頤浩回答道,“鄭修年、鄭億年和鄭僑年都與刺殺無關。”
“他到底是出於什麼原因,要刺殺張九成?”趙寧有些疑惑,這實在不可思議。
“年輕人做事難免魯莽了一些。”呂頤浩說道,“張九成起得太快,太耀眼,引起了許多人的不滿,那鄭崇與張九成一樣的年歲,自己卻隻能靠恩蔭進入官學,聽說今年的考試還不合格,麵臨丟官的難題。”
“原來如此。”趙寧歎了口氣,“嫉妒可以使人麵目全非啊!”
“陛下,這件事當速速處理,既然朝廷都開始清查房產了,勢必雷霆手段。”
“你認為這些外戚該如何處理?”
“削爵的削爵,發配的發配!”呂頤浩的語氣頗有些冷。
他與趙寧的冷不一樣,趙寧有時候冷酷,是必須用這種態度來威懾他人,其實趙寧並不是一個冷酷的人,他甚至內心是渴望躺平做鹹魚的。
要不是五星級茅房時不時向他招手,誰不想天天優哉遊哉呢?
但呂頤浩是真的冷,這是他的性格,冷得讓人發寒,而且行事頗為跋扈。
當然,在趙官家麵前已經收斂許多了。
他與秦檜又不同,秦檜是野心膨脹,私欲極強,呂頤浩還是發自內心想要去做一些事的。
隻是手段有些不近人情。
“沒收房產,留一座,交罰款就算了,根本的錯,其實也不在他們,解決問題就好,不必太過苛刻了。”
這樣處理就緩和了不必要的矛盾,同時搞到了一大筆錢。
“是,陛下仁德聖明。”呂頤浩說道,“鄭崇如何處置呢?”
“刺殺朝廷命官,你認為該如何處置呢?”
“臣懂了。”
“鄭家人貶為庶民,抄家。”
“是!”
“對了,虞允文要的錢調過去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