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宋朝當暴君!
張充感覺這件事不簡單。
最關鍵的是,信送出去後,沒有任何回應。
按理說,就算胡銓不送信出去,作為布政使的周戍也應該定期找京兆府的知府商議政事。
一旦如此,便能發現知府衙門被圍。
但偏偏一個月都非常安靜。
這事情背後就不對勁。
你要說是通天人物把事情都按壓下來,那不可能。
就算是皇帝老子做一件事,私下還有唱反調的。
要壓得如此密不透風,根本不合理。
那就隻有一個可能那些官員可能都知道,但都他媽的在裝作不知道。
至於為什麼裝作不知道,那就是屁股決定腦袋的事情了。
這才是最可怕的,比什麼大人物牽涉進來都可怕。
局麵發展到這一步,基本上就是幾個衙門的官官相護,唯一不護著的胡銓被圍了起來。
想到這裡,張充不由得打了個寒顫,要真如此,那事情就大了。
他有點害怕。
似乎看出張充的害怕,胡銓說道“怎麼,現在知道害怕了?”
“胡知府,這……這……這件事……”
“這件事如何?”
“萬一,下官隻是說萬一。”
“萬一什麼?”
“萬一有許多官員參與進來,陛下被迫退讓,咱可怎麼辦?”
張充是看出來了,這位胡知府的靠山是趙官家,可是現在局麵儼然有一種完全失控的趨勢。
胡知府是可以依靠陛下保全下來,大不了調走,繼續做官。
但自己這個土生土長的長安人,以後可怎麼辦?
胡銓拍了拍張充的肩膀,看著荊超笑道“荊都虞候,你覺得陛下若是查出什麼來了,會如何處理?”
陣陣寒風吹來,荊超望著前麵的城頭,數了一下,說道“還能如何處理,掛上去。”
“掛上去?”張充一臉的疑惑,“掛何物?”
胡銓指了指腦袋,說道“當然是這個,我說張充,你就彆自己嚇自己了,你都跟本官上了這條船,要下去是下不去了,走吧。”
和李光的老辣持重不同,胡銓做事剛直,有膽識也有謀略。
下午的時候,李良輔安頓下來,他先去拜會了範致虛。
“範帥,這是下官的一點點小心意。”李良輔手裡捧著一個木匣子,“這是波斯人的琥珀。”
“定邊侯這禮品太過貴重,某收受不起。”
“範帥見外了,以後還要範帥多多照顧,聽聞範帥學問博古通今,乃是繼蘇子瞻之後的大宋第一。”
“你還知道蘇子瞻?”
“下官現在已經是宋人了,自然要多加研習我大宋的風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