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宋朝當暴君!
楊嚴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立刻說道“這件事最開始是康王教臣做的。”
“你此話當真?”
“事到如今,就算臣一萬個膽子,也不敢欺騙陛下。”
“將楊嚴帶到知府衙門的監牢中看管起來。”
“是。”
楊嚴被帶出去,王逡一看抓住了希望,立刻往前爬“陛下,陛下,臣……”
“你也想說是康王教你做的?”
王逡把腦袋點得跟小雞啄米一樣。
趙寧擺了擺手“拖出去砍了。”
“陛下……陛下……”
王逡也被拖出去了。
接下來,其餘人嚇得匍匐在地上,顫顫巍巍。
胡銓卻壯著膽子繼續點名。
之所以壯著膽子,是因為他現在做的事情,是在得罪秦檜黨和康王黨。
這可不是弄一批官員下去這麼簡單。
秦檜是宰執,康王更是權柄極重。
這是在往他們二人身上捅刀子。
玄宗時代的宇文融奉玄宗之命梳理大唐財政,與宰相張說不和,張說與宇文融對著乾。
結果因封禪大典,被宇文融捅了一刀,丟了宰相位。
隨後呢?
宇文融當了一百天宰相,也被罷相了。
朝堂鬥爭,從來都是你方唱罷我登場。
誰能保證,下一次跪在下麵的不是自己呢?
彆看胡銓此時意氣風發,但他內心深處也怕啊!
下麵一個個官員被拖出去,留下來的十幾名官員,大氣不敢出一個。
“胡銓。”
“臣在!”
“你暫領布政使、提點刑獄司使、提點常平司使,做空額官員提報到政事堂。”
“臣領旨!”
“都下去吧,朕乏了。”
“臣等告退。”
接下來什麼報紙的刊登,民間輿論的宣傳,那都是胡銓做的事,趙寧也不想問得太細致了。
胡銓剛走到大殿外,聽到後麵趙官家的聲音“回去好好洗個澡!”
“是!臣領旨洗澡!”
李良輔從馬車上下來,他今天很開心,因為他在大宋的政治生涯從今天開始了。
先傍上範致虛,再經常來趙官家這裡露露臉。
一定要經常露臉。
“範帥,到了。”
李良輔話音剛落,就聽見行宮外麵傳來叫喊聲“陛下,臣是冤枉的!”
卻是周戍,他像一隻小雞一樣被拖到外麵,跪在雪地裡。
就在早上,他還是永興軍路的布政使,行政一把手。
現在,他的尊嚴已經被踩在地上,踏了個粉碎。
其他人也陸陸續續被帶出去。
大殿外的雪地裡,跪在一排官員。
哢嚓一聲,周戍的腦袋滾落在雪地裡,脖頸處噴了一大片鮮血出來,染紅了地麵。
李良輔嚇了一大跳。
“範帥,這是……”
範致虛也一臉疑惑,但是身為永興軍路經略使的範致虛,已經認出這幾個同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