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宋朝當暴君!
趙寧說道“這種事你去妥善處理。”
言外之意就是,這種小事你就不要來煩朕了。
朕一天到晚批閱奏劄那麼多,大宋朝億萬人口,上下六七十萬官吏,要是民間每發生一起人命案,都來跟朕說,朕還如何治理幅員如此遼闊的國家。
朱勝非說道“死者是鴻臚寺少卿張正言之子張繼安,而據說那個日本女子是日本一位達官顯貴家的女子,據說還是張俊引薦過來的,今天張繼安的老母親和妻兒都到了開封府衙門,說是要還一個公道。”
不等趙官家說話,朱勝非繼續說道“班荊館的日本使者也到了開封府衙門,說這件事與他們無關,是張繼安自己身體有疾,導致行房事之時猝死,雙方都說服不了對方,在京的日本人紛紛站了出來,而張正言也來找到了臣。”
顯然,這已經形成了一個國際糾紛事件。
所謂的班荊館,是五代到宋時期,專門給外國使者居住的地方。
難怪朱勝非今天要專門提這件事,原來一個是大宋的官戶子弟,一個是日本的官戶子弟。
趙寧問道“那張繼安到底是怎麼死的呢?”
“是身體有疾,又操勞過度,據說他與那日本女子相識後,終日黏在一起。”
“那該如何辦案就如何辦案,可有疑問?”
“但張家人卻不依不饒,張正言已經把這事鬨到政事堂。”
趙寧說道“政事堂也是講律法和規矩的地方,人是猝死的,不是他殺,律法該如何判就如何判,難不成就因為是番邦,就要把未殺人者抓起來,那大宋律法豈不是成了笑話?”
“臣並非這個意思,陛下,現在張正言在朝堂鬨,張繼安的妻女在民間鬨,京師有不少人都在議論這件事,而且很多人都在痛罵那些日本人,還有甚者去班荊館的日本使者居官扔石頭、糞便,甚至點燃火藥。”
好家夥,大宋朝的民眾也這麼恨小日本嗎?
不應該啊,小日本最崇拜的就是大宋朝。
那南宋滅亡的時候,許多宋人東渡去了日本,將大宋的文化和手工藝帶到日本,可是實打實給日本帶去了文明的曙光的。
趙寧問道“因何如此呢?”
“是一些女子痛恨那些日本女人,近些年來,來我朝的日本女子突然變多,僅僅去年一年時間,就有兩千多日本女子到京師。”
“為何突然變得這麼多了?”
朱勝非說道“自從張俊去杭州的市舶司以後,從那裡登陸的日本女子就變多了。”
“為何說是張俊去了杭州市舶司後就變多了?”
“臣打聽到了,現在日本有專門的接待他們的女子到我大宋來的商社,這些商社在日本本土有辦事分社,在我大宋也有,杭州和東京就有不少!”
趙寧倒是頗有幾分驚訝。
日本人熱衷於來大宋渡種他是知道的,皇城司在杭州也有一些情報上來,他也是知道的。
但他不知道,這他媽的居然已經形成產業鏈了!
看來張俊去的地方,都是資本橫行之處啊!
渡種這種事,都能被張俊做出產業鏈來!
“那這事與現在東京城百姓襲擾日本使館有何關係?”
“東京城的不少女人認為,放那些日本女人來我大宋,勾引了她們夫君,破壞了夫妻之間的感情。”
趙寧這就笑了,他問道“難道我大宋的女人還比不上倭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