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他便明白了父親的用意。
順勢跪在地上後。
祁光錄反之上前,從懷裡掏出一塊玉佩。
遞給眼前年輕小夥子的同時,麵露慈祥的微笑,對小夥子語重心長的說:“小兄弟,就勞煩你進去通稟一聲吧,這位是犬子祁太華,我乃是祁光錄。”
“進去之後你說一聲,就說我們來看你們老爺最後一眼。”
小夥子看了眼手中的玉佩。
再次打量了眼祁光錄和祁太華後。
他這才收起臉上的笑容,對兩人低聲說:“那行,我進去先給老爺說說,如果他不願意見你們,到時候你們就走。”
祁光錄連忙道謝。
待年輕人進門之後。
祁太華低聲說:“父親,我們在焦家的人麵前慫包就行了,剛才這年輕人隻是門口一條狗,我們何必對他如此下賤?”
祁光錄歎息道:“你居住,在這個世界上,不管任何地方,往往都是閻王好見,小鬼難纏。”
“剛才你真要是一巴掌抽在這個年輕小夥子臉上,到時候咱們與焦家肯定會發生一場衝突。”
“院子裡那些家奴衝出來之後,我們是打還是不打?”
“不打,我們肯定會被他們打成重傷。”
“可要是打,那我們今天來這裡的計劃豈不是要徹底落空了?”
待祁光錄說完這番話,祁太華攥著拳頭,惡狠狠罵道:“該死,都是李富貴這王八蛋,如果他沒來,我們何必淪落到現在這種地步?”
祁光錄唉聲歎氣的說:“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該來的,遲早會來,現在我們隻需要祈禱,希望上天能寬恕我們祁家這些年所犯下的一切過錯吧。”
……
話說看門的小夥子一路小跑,來到客廳。
此時焦家老爺子焦文正拿著手機,喜笑顏開的看著手機上的視頻。
兒子焦辟站在一側。
對老爺子笑道:“父親,您說寧家這次到底怎麼將這些人請來的?您看看,他們可全都是穿著製服的,而且我看帶頭的好像還是孟艦長。”
焦文笑嗬嗬的說:“不清楚呀,看來寧家這次應該是結識到高人了。”
“畢竟上麵有規定,這些人身穿製服的話,不可能如此大規模出現在寧安酒店。”
“可是現在,他們能穿著製服出現,就說明得到了上麵的允許。”
“嗬嗬,能讓上麵同意這種事情的人,身份背景,肯定非同尋常。”
年輕小夥子站在客廳門口。
見老爺子和焦辟兩人談笑正歡,他也不好打擾,隻能乖乖的站在原地安靜等待。
焦辟和老爺子聊了半天。
站在不遠處的焦家家奴總教頭宋萬方才來到了小夥子跟前,板著臉問:“說,什麼事情?”
年輕人急忙將祁太華和祁光錄來到焦家大門口的事情說了出來。
宋萬聽年輕人這樣說,他瞬間瞪大了眼,不可思議的問:“你說什麼?大聲點說?”
宋萬說話的聲音很大。
焦辟和老爺子也隨之停止了交談,一起將目光順著門口位置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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