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山主俯視著他們,眼中充滿了不屑。
“把他們安排到防線上吧。”姚燁指著一個山民說。
山民正欲上前安排,卻被海兔阻止了。
“等等,這和說好的不一樣。”海兔揮了一下手臂說。
“防線也是天元山的一部分。”姚燁說。
“我們都知道‘顛覆’是怎麼回事。”海兔說。
“這些貴族,都是吃幾年的奇異力生產的食物了,彆想糊弄我們!”
老山主繼續俯視著,沒有說話。
姚燁看了看老山主,也不知道要怎麼做。
白苟左右張望著,似乎想要離開。
這應該是想吃飯了,哈哈哈。
“知道‘顛覆’?”老山主緩緩開口道。
“你們都沒有經曆過‘顛覆’吧,怎麼會了解?”
海兔仰視著老山主,神情明顯是頓了頓。
她有隱情,可她似乎不太想說。
一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氣氛有些沉重。
白苟早已不知道跑哪去了。
嗯?
他怎麼不見了,這家夥不還是山主嗎?
真搞笑,所有人都思緒萬千,結果這小子自己跑了。
是吃水果味饅頭,還是肉乾呢。
我覺得他一定吃肉乾去了,混賬。
“這,也不是不能說,不過細節我們不會告知。”海兔說。
“是天元山的人。”
“曾經有一位經曆過‘顛覆’的老人,他告知了我們一切。”
老山主皺了皺眉,像是在思考著什麼。
如此說來,便是天元山出了叛徒。
是要清理山門嗎?還是聽之任之?
不管是哪種,那個人都將不會受到重用了。
“名字——”老山主說。
海兔低下頭,不再言語。
大家都在等著叛徒的名字,可等來的卻是沉默。
可她似乎並不想出賣那個內應。
也能理解,畢竟人家幫了她,又怎可恩將仇報。
“算了,不難為你,帶他們進去吧。”老山主看了一眼姚燁說。
海兔與一行南林人謝過後,便進入了山內。
圍觀的山民也逐漸散去。
我推著老山主在天元山附近散步。
“的確,偶爾會有悲天憫人的家夥。”老山主說。
“什麼?”我問。
“經曆過‘顛覆’的人,有些就會想著要拯救世界。”老山主說。
見過慘烈戰爭的人,或許不想讓他人也經曆,可以理解。
但是背叛天元山,可不是什麼人都做得出的。
麵對如此高手如雲的地方,還敢做小動作,佩服。
如果被逮到,怕是會下場淒慘。
“‘顛覆’快要開始了吧,那捆龍索什麼時候可以恢複能量?”我問。
“不急,等邊海國的捆龍索也搞到後再議。”老山主說。
捆龍索恢複能量便能吸收其它兩條鎖鏈,到時我便是名副其實的山主。
現在終究還是需要依仗老山主的威嚴,自己成不了氣候。
“行了回去吧。”老山主說。
“好的。”我說。
我推著老山主回到了山內。
剛進入山門,便看見白苟拿著肉乾在那啃食。
他啃的專心致誌,完全沒有發現我們的靠近。
“任務完成的挺好,沒受傷吧?”老山主在白苟跟前問道。
白苟被嚇了一跳,手中的肉乾也掉落在地。
他稍稍緩過勁後,撿起地上的肉乾,輕輕吹去沾上的塵土。
“沒事沒事,休息休息便好了。”白苟說著把肉乾塞進了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