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
“等去天元山完成交接後,我隨你處置。”
“我不急,你加油。”我說完,便坐到了一旁。
黑衣戰士護著我寸步不離,有些還直勾勾瞪著張文海。
他們不會是想動手吧?
應該不至於,畢竟老山主交代過,捆龍索是最重要的。
而且我也想讓手上的捆龍索恢複能量。
等等,我有捆龍索,那剛剛是不是可以喚醒捆龍索?
我這腦子是怎麼了,變得和白苟一樣。
老山主給我的耳飾忘記了,捆龍索也忘記了。
哪天要是死了,結果身上一堆保命手段忘記使用。
想想就覺得丟人。
尤其是可能會遭到白苟的嘲笑,這是最不能忍受的。
張文海在那紮馬步紮了半天,還是一副痛苦的模樣。
不愧是我風嘯國的寶物,累他個半死,累死最好。
原本安靜的捆龍索,團開始扭動起來。
它鬆開了束縛住的海獸屍體,隨即拍打著地麵。
塵土漫天飛舞,大地震動不止。
“這小子要不行了。”一個黑衣戰士說。
我說“捆龍索你們拿得動嗎?”
“不行,不過白苟或許可以。”
“也對,他力氣大。”
“再等一會,不行就乾掉他。”
“什麼!”
“‘顛覆’在即,時不時有海獸出現,外麵太危險。”
“捆龍索不要了嗎?”
“老山主說,你比捆龍索重要。”
“真的?”
“沒錯,實在不行便隻能乾掉他,剩下的日後再議。”
“真好,不過還是在等等吧,畢竟捆龍索對老山主很重要。”我說。
黑衣戰士們紛紛點頭,可卻手裡的武器已是躍躍欲試。
呃——好吧,他們是真想乾掉他。
不管老山主多重視張文海,但對其他人而言無關緊要。
“砰,砰,砰”捆龍索砸擊著地麵,活像是掙紮著的長蛇。
不是說,捆龍索隻有我手中這一截有生命嗎?
怎麼那一截也像有生命?
或許沒有,隻是我的錯覺而已。
為什麼我自己家的東西,我對它一無所知?
嗯——不能怪我,亡國那年我才幾歲。
不懂才是正常的,要是懂我不成妖精了?
對對對,不怪我。
“啊——啊——”張文海麵目猙獰的呻吟著。
有必要這樣嗎?
我之前操控捆龍索,絲毫不覺得累啊。
好像我那時失去意識了,尷尬了。
捆龍索恢複能量後,讓我操控的話,會不會變成張文海這樣?
嘖嘖嘖,想想便覺得疲憊。
“他不行了,乾掉他!”一個黑衣戰士說。
“在等十分鐘,不行就動手!”另一個黑衣說。
“胡說什麼?要動手也是我來!”我身旁的黑衣說。
好嘛,一群人沒一個想他活的。
他邊海國的強者,沒一個留下與他並肩作戰嗎?
張奉繁不和他挺要好嘛,怎麼也不見了。
張文海收起馬步,喘著粗氣拭去額頭汗水。
“抱歉,久等了。”張文海說。
“沒事,抓緊趕路吧。”我說。
“去!”張文海朝天空喊道。
他右手指著天空,我們一行人同時看去。
隻見捆龍索直入雲霄,在月光下隱約可以察覺它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