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安妮西發出兩聲痛苦的呻叫。
黑克托爾緊緊壓住安妮西,不讓她亂動。
阿列克謝右手的小刀,貼著傷口,紮進安妮西的右胸,輕微劃了幾下。左手輕輕一提箭杆,箭頭立刻被取了出來。
一名黑盔騎士伸手遞來一個體積很小的皮囊,阿列克謝一把接過,用牙齒咬掉塞子,將裡麵的藥粉倒在安妮西的傷口上。
神奇的事情發生!
原本血流不止的傷口,很快止血了!
阿列克謝撿起安妮西的上衣,撕下一大塊布,疊成一個方塊,按壓在傷口上。
又將安妮西上衣剩下的布料,撕扯成布條,繞過她的肩膀和肋部,綁紮妥當。
完成這一切,阿列克謝笑道“行了,安妮西可以活下來!”
“太好了!謝謝你,阿列克謝叔叔!”黑克托爾高興極了。
“她現在很虛弱。”阿列克謝向身邊的黑盔騎士下令,“去活捉一頭野鹿來!”
不一會,兩名黑盔騎士抬著一頭受傷的野鹿回到隊長身邊。
阿列克謝用小刀,在野鹿的大腿上割開一個口子,10個黑盔騎士輪流用隨身攜帶的銀杯接血。
每個銀杯接了半杯鹿血,騎士們再向銀杯裡加入烈酒。
他們輪流來到安妮西身邊,將手裡的鹿血酒喂進她的嘴裡。
阿列克謝親自動手,替那頭鹿處理傷口,放了它去逃生。
“阿列克謝叔叔,你為什麼不殺死那頭鹿呢?”黑克托爾忍不住發問。
“它的血,救了安妮西的命。隻要這頭鹿今天不死,安妮西就一定能活下來!”阿列克謝認真說道。
黑克托爾也認為阿列克謝的話很有道理,他低頭看著安妮西。
女仆的臉頰正在從蒼白轉向紅潤,鹿血酒果然很管用!
忽然,黑克托爾發現一件不太妥當的事情,方才為了給安妮西做手術,阿列克謝扒了她的上衣。
但是現在,周圍一群黑盔騎士也在看著安妮西,這讓黑克托爾心裡有些不舒服。
他趕忙脫下自己的外衣,蓋在安妮西的身上。
“你們退下,我有話想和公爵大人單獨談談。”阿列克謝想騎士們吩咐。
眾騎士退到30步開外。
阿列克謝跪倒在黑克托爾麵前,緊張地請罪“我的公爵大人,今天我犯下了嚴重的瀆職罪。根據律法,我將被剝奪衛隊長的資格。”
“阿列克謝叔叔,沒有這麼嚴重吧?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嘛!你快起來,我不會責怪你!”
“不,公爵大人,不論你是否饒恕我,律法都不會放過我!”
“這……”對於這個世界的律法,黑克托爾還真的一點都不了解,“根據律法,你到底將得到怎樣的懲罰?”
“公爵大人,如果今天您的生命受到傷害,那麼我將被處死。如果您被敵人俘虜,我將被剝奪騎士階層的身份。”
“你的意思是,根據律法,我遭遇敵襲,而你沒有在身邊護衛,那麼你將被剝奪衛隊長的資格?”
“是的,公爵大人。”
“阿列克謝叔叔,我有個問題想請教你。”
“您請說。”
“有沒有什麼辦法,在不違反律法的前提下,保住你的衛隊長資格?”
“殺死襲擊者。捍衛律法的神聖和賽克斯城堡的尊嚴。”
“妥了,我們去追殺那群襲擊者。”
“我完全讚同。”阿列克謝一臉的笑容。
“阿列克謝叔叔,我不得不承認,你是個狡猾的老家夥!”
“孩子,我知道你也很想收拾那夥刺客,他們傷害了你心愛的女人,你難道不想殺了他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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