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爾考特回禮。
“我今天過來是審問犯人!”黑克托爾說道。
“公爵大人,請隨我來!”沙克斯法帶路,“你打算審問哪一位犯人?”
“企圖刺殺我的達林頓伯爵。”
沙克斯法領路,眾人走進監獄。
黑克托爾借著火把光亮,仔細觀察監獄的格局,他對於中世紀的西方國家監獄還是很好奇的。
賽克斯監獄的外圍是兩座人工建造的小房子,裡麵住著守備士兵。
監獄的主體構建在山體中,依托天然形成的山洞,加以人工開鑿和擴建。
從山洞的洞口走進,黑克托爾根本不知道走了多久,隻記得經過了複雜的彎曲的通道和數不清的拐彎。
監獄內部的複雜程度,遠遠超過了城堡的走廊和轉圈樓梯!
黑克托爾感覺自己都快迷路了!
終於,沙克斯法停下腳步,用鑰匙捅開了一把鎖,打開了一扇厚重的木門。
吱嘎嘎。
厚門開放,沙克斯法舉著火把率先走進。
兩名黑盔騎士跟進,查探安全之後,護衛黑克托爾進入了這間囚室。
幾支火把照亮,囚室內的景象才展現在公爵眼裡。
四周的石壁上,保留著觸目驚心的岩畫,有詭異的圖案,也有困獸的言論文字。
黑克托爾能夠猜測出,這座囚室曾經關押過很多犯人,他們在石壁上留下了這些痕跡。
一股陰冷的感覺從腳底板竄上黑克托爾的身體裡。
“達林頓伯爵,起來!我們公爵大人來看你了!”沙克斯法舉著一支火把,走到囚室的角落,衝著一個人喊話。
“你們不敢殺我!隻有女王陛下才有權處死我!你們都是膽小鼠輩,你們竟敢囚禁貴族!”角落裡的那個人,用神經質的口氣,發出抱怨聲。
黑克托爾看清了,此人正是埃爾姆城堡的達林頓伯爵。
“伯爵大人,你現在怎麼想起女王陛下了?你在刺殺我的時候,為什麼沒有想起貴族的權利和尊嚴?你到底從哪裡獲得的底氣?”黑克托爾冷冷地質問。
“哈哈哈!你是賽克斯公爵三世!我認得你,你是一個該死之人!”達林頓伯爵戴著腳鐐和手銬,他伸手指著黑克托爾,表情猙獰。
“我自問自己是無害人口。請你告訴我,我為什麼是一個該死之人?”黑克托爾繼續質問。
“你居然不知道自己的罪孽?”
“我今天剛剛18歲,完成了自己的成年禮。我不知道自己在未成年的時候犯下過什麼罪孽,值得被你們刺殺。請你解釋一下。”
“你的罪孽是你們賽克斯家族犯下的!你的祖父,你的父親,你的兄長!你們賽克斯家族是我們埃爾姆家族永遠的敵人!”
黑克托爾倒吸一口涼氣。
天啊!我隻是穿越過來的人,才來這裡幾天時間,確實不知道這個賽克斯家族以前都做過什麼事!
聽這個達林頓伯爵咬牙切齒的講述,似乎賽克斯家族的那些先人們都是十惡不赦之徒?
賽克斯家族的長輩們,除了外嫁的掛名姐姐,其他人已經全死了,黑克托爾想打聽也難以找到對象。
黑克托爾看向沙克斯法,典獄長的年齡似乎不小,跟阿列克謝差不多,他會不會知道一些舊事呢?
沙克斯法麵無表情站在石壁之下,黑克托爾完全敲不出任何端倪。
扭頭再看了一眼幾個黑盔騎士,他們都很年輕,緊緊比黑克托爾年長幾歲,這麼年輕的騎士豈能知道那些陳年舊事?
黑克托爾有點鬱悶。
這個達林頓伯爵太難纏了,找不到審問的突破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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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令賽克斯帝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