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看這本書的時候就替原主惋惜過,真是死的太早了!
如果不是原主死的早,那麼優秀的一對高顏值、高智商、高情商的雙胞胎兒女怎麼會被女主謝玉婷撿了漏,原主完全可以母憑子貴,後半生衣食無憂啊!
肚子裡這雙兒女不僅讓女主謝玉婷享儘了福氣,還讓男主何斯嚴對她加倍寵愛,更是直接解決了謝玉婷不能生育的大問題,簡直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頭啊!
至於要不要去京都找孩子他爹何斯嚴呢?
樊花沒有絲毫猶豫便否定了。
儘管讀過小說的她知道男主何斯嚴的祖父是某軍區的司令,也清楚何斯嚴的前途會一片光明,如果去京都找到何斯嚴讓他負責,以何家的家世,自己在這個世界的日子應該會很好過。
但她看小說時真的不太喜歡男主何斯嚴,主要是她不喜歡這種類型的男人,作者在小說中曾反複用斯文儒雅、高冷禁欲這兩個詞來描寫何斯嚴。
說什麼何斯嚴氣質斯文,是朵高嶺之花,但樊花卻莫名會想起“斯文敗類”這個詞。
她其實更喜歡熱情主動一些的,最好還帶著些痞氣,當學霸乖乖女久了,更容易被和自己氣質不太一樣的人吸引。
再加上樊花一直不滿意小說中何斯嚴對原主樊梨花的處理態度。
雖然書中樊家父母不是東西,是他們在得知何斯嚴的家世不錯後做了個局把何斯嚴灌醉,還往酒裡加了一點兒給豬配對生崽用的催情藥……
但何斯嚴和樊梨花發生了關係是事實,樊梨花為他生下了一兒一女也是事實。
如果不是八年後生命即將走到儘頭的原主從新聞上無意間看到了已經小有成就的何斯嚴,去京市臨終托孤,何斯嚴怕是一輩子都不會想到自己那晚還有後續。
樊花記得書中有這樣一段描寫生命垂危的樊梨花撐著最後一口氣見到何斯嚴時,何斯嚴表情很沉重,沉默了好久才答應會好好養大這兩個孩子。
但後來何斯嚴一直忙於工作,對兩個孩子還不如他那殘疾了的隨母姓的弟弟趙一路對孩子們好。
樊花可以理解何斯嚴恨樊家人給他下藥,但樊花同樣覺得何斯嚴這種逃避事實的行為很沒擔當,畢竟孩子是他的啊!
何斯嚴是被迫的,但原主又何嘗不是受害者呢?原主在那晚之前都不知道樊家父母要讓何斯嚴睡她!
而那個年代本就對女人苛刻,何斯嚴可曾想過,被他睡過的原主又該如何自處?
原書中謝玉婷在得知何斯嚴跟樊梨花的這段過往時,何斯嚴把自己摘的也很乾淨,說的好像自己受了多大委屈從沒跟原主上過床似的……
總之樊花讀完小說,對男主何斯嚴的感觀很不好,覺得他就是個斯文敗類,一點都不想和何斯嚴有什麼牽扯。
她擔心萬一去了京都何斯嚴非但不想負責,還以權壓人要求她打掉孩子該怎麼辦,又或者等她把孩子生下來了要跟她爭撫養權怎麼辦?
既然她在這部小說裡就是個短命的炮灰女配,那她肯定爭不過有主角光環的男女主啊!還是離男女主遠遠的吧,最好以後各過各的,此生永不相見。
想清楚了這些,樊花覺得既然要遠離男女主,那就不能北上,乾脆跟著耿愛玲南下好了。
耿愛玲既然說要包她車票,還有介紹信可以給她用,那可就彆怪她白占便宜了,畢竟是耿愛玲先不憋好屁的。
想到現在是1978年,大革命已經結束了,等到12月份,十一屆三中全會召開後,改革開放全麵展開,南方深城等地過幾年也會迅速崛起,形勢一片大好,馬上就迎來遍地撿黃金的時代,樊花就覺得渾身舒暢。
她覺得隻要自己把握好機會,再加上渾身的才能,以後的日子不會過的太差。
樊花想通這些最困擾她的問題後,感覺整個人都輕鬆了!她起身往住的旅店走去。
等她回旅店時,耿愛玲竟還在門口等著她,好像是生怕會錯過這條肥魚。
“咦,耿嫂子,你在這裡是等我嗎?”樊花明知故問。
“是啊,我看你走的匆忙,怕有什麼事兒,在這裡人生地不熟的,嫂子擔心你啊!”
“耿嫂子,你人還怪好的哩,既然你這麼好,那我決定就跟著你南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