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灼順著聲源四處打量,連個鬼影都沒看到。
“四師兄?”蘇灼試探地呼喚道。
“在、呢。”樹後傳來有氣無力的聲音。
“你躲在那裡乾什麼?”蘇灼好奇走進,但被玄清窘迫阻止“彆、彆、來!”
蘇灼聞言頓住腳步,麵容不解“你在乾什麼丟人的事?”
玄清心如死灰道“菊、部、大、雨。”
蘇灼“?”
什麼玩意?
正在蘇灼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又聽到“噗~”的一聲。
玄清又道“並、伴、有、大、風。”
蘇灼“??”
觀看天幕的修士笑瘋了。
“玄清,好倒黴的一個孩子,殺個異植給自己搞中毒,拉肚拉了兩天了,若不是有丹藥撐著,這會估計都上西天了。”
“哈哈哈哈,他喊完蘇狗屎意就上來了,嗖的一下躲在大樹後麵,給自己貼了個隱匿符!”
“好慘的孩子!”
“神特麼的菊部有大雨!”
魚扶搖手指掩鼻,低低笑著。
翎殊麵部雖冷,但是緊抿的嘴角出賣了她想笑的心思。
蘇灼無語道“二師兄釋放內存的時候,給你的舌頭放個假吧,我擔心你的cpu把你的嘴當做垃圾桶。”
玄清實相閉嘴。
約莫盞茶時間後,玄清扶著樹走了出來,蠟黃的小臉,像是被黑山老妖吸乾精氣似的。
蘇灼齜牙咧嘴嘶了一聲,不解道“二師兄,你是喝了開塞露嗎?”
按道理來說,二師兄這種行為根本不用吃喝拉撒,更彆說竄稀。
除了吃瀉藥這一種說法,她真的找不到合理的解釋。
玄清氣若遊絲道“說、來、話、長。”
他剛進入賽場的時候,就被一朵花追著跑。
當然,被他一棍子打死了。
但糟就糟在,他將那朵花一棍子打死後,它噴出一團粉色刺鼻的霧。
沒有一絲絲防備的他就吸了一大口。
自此之後,屁股上的守門將走失,他時時刻刻都需要找地方裱花。
直到他看到小師妹的那一刹那,世界突然明亮,救贖感拉滿。
蘇灼從儲物袋內翻出來一個解毒丹遞給玄清。
這是大長老給的很正常的丹藥,但是受過荼毒的玄清猶豫再三,經過心理鬥爭之後將丹藥一口吞掉。
“咦?”
濃鬱的丹香,令玄清詫異。
不好了,小師妹突然做人了!
蘇灼湊近玄清,嫌棄地捏著鼻子“二師兄你需要焯水。”
這味閹了十年的鹹菜似的。
封祁受不了這味,嫌棄地睨了一眼玄清,回了識海。
玄清“……”
吃了解毒丹後,玄清又吃了一個補靈丹,然後用洗塵術將自己來來回回洗了十遍,才算結束。
四人並肩走在樹叢之中,玄清後知後覺詢問道“你、們、怎、麼、會、從、天、而、降?”
他若是沒有看錯的話,小師妹他們好像是從空間裂縫中掉出來的。
蘇灼簡單解釋道“我們之前被卷到一個小秘境中,從哪裡找到條路走出來的。”
麵對天幕,蘇灼沒有說的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