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頭?張永軍那家夥也太不地道了,怎麼能如此形容美女呢?”李才華邊說邊讓開幾個出去的人後,貌似有點憤憤不平地說,“張永軍人呢?”一雙眼睛向教室裡掃了一下,但張永軍不在。
“張永軍確實不厚道,”時不時在練習普通話的夏偉風走過來說,“他與黃永紅是從小學一年級開始的老同學,與黃遠芬也是老鄰居,昨晚這小子乾什麼去了,不好好保護老同學,真不像話!張永軍呢,回頭我要好好批評批評他!”
夏偉風朝窗外望了望,但張永軍仍舊沒有出現。夏偉風與張永軍、黃遠芬是初中同學,但因為他家在附近的村子裡,距離稍稍有點遠,因此不是每天回家而是在學校寄宿。
“張永軍確實該罵!但也不能強求他每天晚自習後與黃遠芬一道回家吧,”沙誌說完,又問百事通和成心俊,“怎麼還有這麼大膽的小混混?”
“你以為來一場法製教育,來一次公開宣判活動就可以把所有的問題解決?”百事通伸手指著沙誌,“你太單純了!‘野火燒不儘,春風吹又生’,長江後浪推前浪,老一代的走了,新一代的小混混又出來了。”
“好吧,你有道理。但是,”沙誌仍然滿腦子疑惑地問,“那個蔡紅芬怎麼下得了手?”
口中如此說,心中更是暗想蔡紅芬那女生模樣還不錯,一個模樣還不錯的女生,怎麼會做出對同班女同學下狠手的決定。
“誰說得清呢?可能是她在教室裡丟了麵子,越想越生氣,就把事情鬨大了。她蔡紅芬是我小學同學,雖然長得比較高大,但完全沒想到她有這麼厲害。她有個大哥,大學畢業後去了美國,在美國博士畢業後在聯合國工作,是我們長安一個牛哄哄的人。要是回老家的話,很多領導都會跟著到我們那裡。她大哥,也可說是我們那裡的驕傲。”百事通說。
“原來是有個厲害的哥,”李才華看看呂新文說,“還在聯合國工作!”
“她是你小學同學,以前有沒有揍過你?”呂新文沒有理會李才華,笑著問。
“不好說,”沙誌看著百事通的大腦袋,“說不定這聰明的大腦袋是她小時候敲出來的!”
“百事通,你有沒有喜歡過她?老實交代。”呂新文問。
“多半有過!我見了都有點動心,更何況我們帥帥的百事通!”李才華動了動嘴角說。
“那麼凶的丫頭,估計她投懷送抱,我們的百事通也會趕快躲得遠遠的!”項得力說。
“還真是,我一直有點怕她。雖然我們兩家住得並不遠,但是每次看見她,我心裡總有那麼點不自在,原來我的第六感是如此強大!”百事通嗬嗬地笑了起來。
“心裡有鬼!”郭家寶半天沒有出聲,突然冒出一句。
“不好說。”項得立馬上接著說。
“蔡紅芬是個美女吧?”百事通嗬嗬地笑著瞟了一眼郭家寶等人,“雖然她長得還算不錯,可能正因為那些,她做不了校花!”
“你厲害,什麼都知道,什麼都懂!”夏偉風說。
“校花,你以為誰都能做校花?”這時尚成山從外麵走了進來。
“發生了這麼大件事,學校裡有沒有什麼動作?”沙誌問。
“不清楚。剛才我和成大俠在校門外正好碰到了蔡紅芬,來了個現場采訪。她說準備回家,計劃去找他大哥讀個大學。正月間的時候,他大哥已經對她說過有安排。她在這裡待著也就是玩玩,準備先拿個高中畢業證,誰知道這一玩玩出了一把火。”百事通說。
“這麼快就有了下一步的安排?”郭家寶一臉疑惑地問。
“高中沒畢業直接上大學?”呂新文滿臉驚訝地問。
“這個——”夏偉風看著百事通,嘴裡嘟噥著。
“說你們是農民你還真是個農民,那是另外一條路。家裡有點料的,在這裡也就是混混日子打發時光,然後走那條路。我們老二班有個同學讀完高一以後就離開了,據說是去馬州市讀大學。當時他與我是頭頂頭睡覺。”
沙誌邊說邊對百事通笑笑,“像我們百事通這種,應該不算頂厲害的,不然也會走那條路,然後直接去上大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