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天王,殺了這個忘恩負義之人!”
薑鑲大吼一聲,順梯道就奔了下來,站穩當後又朝郭靜尚身邊靠近,又喊道
“祖宗哎仙人,我都是依從您老人家的意誌辦事情,如今被一群小人數落出這麼多罪狀。今後我如何做人!
連人都做不成,我還能做什麼輔政大臣。我隻有這點夢想呀,真的沒有其他野心……”
他邊說還邊擠出眼淚來。可是,郭靜尚一揮手,他立即閉嘴,還吞回去了眼淚。
“嗯?”
袁賦諴哼了一聲,看向郭靜尚,都不相信這一切,就是這個老頭兒在操控。
說句恭維話,他就已將武學修煉到了出神入化,可是打遍天下無敵手之人。
可是,這樣的人,將一生的時間投入武學,應該是到死都還就做這一件事情,而心無旁騖。
世間事,皇家,朝代更替……這些事應該與他無乾。
哦,應該說,他不想與這些有乾係……
看到郭靜尚模棱兩可的表情,袁賦諴覺得自己的判斷正確,就直接看向薑鑲,他覺得,首先有必要澄清一件事,便問道
“薑鑲,你說之前的事都是郭靜尚支使,不過想找個靠山,保你狗命不死。
但是,你這伎倆不管我識不識破,你今天都是必死。想要有個好死,你告訴我,你現在找個假的朱家後裔,建起假的大明朝廷。然後,你還上表知會清廷。你意欲何為?”
對袁賦諴的威脅,薑鑲回予冷笑,他仍舊恭敬地矗在郭靜尚身邊,像郭靜尚養的一隻寵物小狗。還清嗓子樣地乾咳幾聲,就是小寵物,刻意要引起主人對它多多關注。
“彆問他啦,他就一傀儡,都是我在策劃重建大明之舉。”
郭靜尚這一承認,就要拋棄了薑鑲。
他側看薑鑲的目光都是充滿了厭惡。而回看袁賦諴,目光又轉變成為欣喜和企盼而說道
“薑鑲此人,不可大用!小子,你可以,來,你做主角,咱接著演好恢複大明這場大戲。將來,你就是開國元勳,可以權傾朝野……”
“算了吧!你這樣的騷操作能夠重建大明?”
袁賦諴嘲笑郭靜中一句,心裡感覺真是又好笑又好氣。好笑自己關基地裡十七年,對世間事過於不了解而妄斷。生氣,是這個老頭竟然將自己當成了薑鑲之流的同類。
“能!我說能就一定能!咱們首先建起朝廷框架,招攬周邊勢力和天下英豪。彙集到強大力量可以跟清廷對抗的時候,咱高舉旗幟贏得天下響應,則大業可立,大明可複也!”
郭靜尚說得輕巧,可他自己都不興奮,使得周圍人沒一個有什麼感覺,而顯得就像在聽一個沒味的平淡故事。
袁賦諴更是給他投去蔑視的目光。
對此,郭靜尚冷笑一聲後,言道
“嗬嗬,嫌咱老頭子沒能量是不?信不信老夫隻要在大同城露個麵,振臂一呼,全天下武生潑爬跟鬥的跑來跟隨!”
“就是,就是!”
薑鑲抓住機會又湊了上去,都忘記了郭靜尚剛剛要將他拋棄,這時適時地接上了郭靜尚的下文道
“天下武生都彙集於此,那就是一支天下無敵的大軍,打進北京城,還不要太容易!
祖宗啊,殺了這些人吧,他們全不知好歹。”
說到此時,見郭靜尚都沒有阻止,就給了薑鑲勇氣,於是,他更加大了嗓門說道
“仙人啊,關鍵是這些人都聽到了我們的計劃。若是放走一個,於您的策劃,大計危害極大。所以,對這些人……應該全他娘的滅了,一個活口都不該留下!”
因為袁賦諴一直蔑視,薑鑲最後這些話在郭靜尚這裡,又起了作用。郭靜尚麵對袁賦諴的臉已經陰沉起來,渾身都溢出殺氣。
這種殺氣一般人感覺不到,可袁賦諴已經握緊了盒子炮槍把,隨時準備給予這個危險的老頭兒,送上一顆顆花生米形的彈丸。
“小子,我郭天王再問你一次。這部大戲的主角,你演不演?”
郭靜尚站原地逼視著袁賦諴問道。
可袁賦諴的回應竟然是這句
“你彆逼我殺你!”
“哈哈,狂人要遭獅彪咬,你看看我的彪兒,他都餓得等不及,你,就第一個成為彪兒的食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