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妾身冤枉,這麼多年妾身儘心儘力打理將軍府一切,對於落兒,芊芊,都是一視同仁,從未做過此事。”
張玉瑤一口一個冤枉,完全是一副受害者的模樣。
此刻掩麵哭泣,委屈至極。
“嫡姐,你怎麼能如此說,如若我娘要害你,豈會讓你活到這麼大,切勿聽信彆人挑唆,父親英明睿智定不會冤枉任何人。”
白芊芊這個時候也在喊冤。
看著這對黑心腸的母女,白落落真想一腳一個踹死她們算了。
“落兒,此事是否有什麼誤會?”
白芊芊那句話說的對,張玉瑤要是想害人,他的愛女不會活這麼大。
白皓覺得此事定是有誤會。
“這有什麼誤會,把府中韓大夫抓起來,審問一番不就知道了。”
觀察這麼久,白落落早已看出府中大夫有問題。
剛才白落落說起中毒,這個家夥明顯害怕,身子都不自覺抖了兩下。
此時,韓銘嚇得渾身顫抖的厲害。
張玉瑤聞言頓時驚慌失措,嚇得不再假哭。
攪動著手中的絲帕,心中後悔不已,當初就不該留下這賤人的命。
“來人,把韓大夫拿下。”
白皓頓時吩咐道,因為他也發現韓銘渾身顫抖,一看就是在害怕。
竟然敢毒害他的愛女,今日定要他死無全屍。
“屬下在將軍府十餘年,怎麼會暗害大小姐,求將軍明察。”
韓銘頓時被兩位侍衛按住,他跪在地上一個勁的磕頭。
“韓大夫,本小姐自出生起就是你負責調理身體,你說這毒不是你下的還會是誰?”
白落落一步步靠近韓銘,死鴨子嘴硬,那就試試她的癢癢散。
“此毒絕不是屬下所下。”
白落落拿出小瓷瓶,癢癢散瞬間迎麵灑在韓銘臉上。
“把他手腳綁住,本小姐倒是看看他能嘴硬到何時。”
侍衛聞言,拿來繩子,把韓銘五花大綁。
“屬下冤枉。”
韓銘一個勁的喊冤,整個將軍府都是他的聲音。
見此,張玉瑤眼底閃過害怕之意,她看向管家。
如若韓銘要是挺不住,此事豈不是敗露。
“把他的嘴給本將軍堵上。”
白皓扶額,當真是聒噪。
侍衛領命,把韓銘嘴瞬間堵上。
“嗚嗚”
韓銘躺在地上,最不能言這時他渾身奇癢無比,好似無數螞蟻在身上攀爬,他在地上來回打滾。
“父親,嘴堵上如何問下毒之事。”
白落落看著在地上滾動之人,知道是癢癢散發作了。
聞言,白皓揮揮手,侍衛把堵在韓銘嘴上的布拿了下來。
“啊癢死我了”
韓銘鬼哭狼嚎,不斷嘶吼著。
“現在說說,本小姐身上的毒可是你下的?”
白落落已經坐在椅子上,這是小桃給她搬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