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糖說完,朱和風一下緊張起來,他嘴巴裡吃了食物,盯著傅德民看。
傅德民發現了孩子緊張的情緒,他假裝沒看到,語氣平淡的說了句“遷個戶口而已,能有啥影響啊?”
朱和風一聽說沒影響,當時就鬆了口氣,偷偷看了薑糖一眼。
薑糖“就是這倆孩子年紀小,身邊又沒大人,他倆以什麼名義落戶啊?”
傅德民一聽,也愣了一下,“說親戚家的孩子,不知道行不行。”
薑糖“光親戚怕是不太行吧。”
傅德民想了想,“具體咱們也不知道,這樣,爸明天去派出所問問,看看孩子戶口這事兒怎麼弄。”
薑糖點頭“嗯,趁年前,趕快把倆孩子的戶口給落實了,過年都安生。”
傅德民點頭“那肯定啊。”
王玉珍抬頭說了句“橫江要是能跟薑糖把證領了,薑糖的戶口就能遷過來了。”
朱和風的眼睛都亮了,“我想跟好後媽的戶口挨一塊!”
薑糖摸摸他腦殼,沒說話。
傅橫江“媽,我現在彆說走路,站都不能站,怎麼領證啊?”
王玉珍歎氣,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傅橫江“……還成了我的錯啊?”
王玉珍“不,是媽的錯,媽就不該提。”
還不知道薑糖心裡是個啥意思呢。
橫江還經常說話氣薑糖,萬一薑糖心裡看不上,嘴上不好意思說,到時候不是委屈她了?
王玉珍越想越鬨心,乾脆不想了。
薑糖“媽,我跟橫江哥的事兒得看橫江哥啊,他說的對,現在還傷著呢,萬事等他傷養好了再說。”
“到時候他傷口愈合,腿也不疼了,我高級輪椅的錢說不定也賺上來了呢。”
傅橫江“……你還真讓我坐輪椅上跳迪斯科啊?”
薑糖掉頭看著他說“橫江哥彆客氣,我這人說話算話的。”
傅橫江“……我謝謝你。”
王玉珍喂牙牙吃飯,牙牙偷偷看傅橫江,害怕。
傅橫江“嗨,這小丫頭老偷眼看我,我一看她就躲,啥意思啊?害羞呢?”
薑糖“……橫江哥,牙牙不是害羞,是害怕。”
傅橫江“……”
王玉珍看了邋遢的兒子一眼,實話實說
“橫江的頭發真該剪了,要不明天大家一塊兒去集上剪頭發,順便你去澡堂子泡澡去。”
“都快過年了,橫江這樣,還怎麼過年啊?”
傅德民看了朱和風的頭發一眼,“還有小哼這頭發也該剃了。”
朱和風趕緊說“爺爺,我、我要剪頭發,我還要洗澡。”
傅德民“行吧,那明天就一塊兒上街,給牙牙和哼哼買過年的新衣服的和鞋,最關鍵的是,洗澡去。”
牙牙也舉手“牙牙澡澡!”
王玉珍“你還要洗澡呢?你今天晚上洗過了,現在咱全家就屬牙牙最乾淨了。”
牙牙“咯咯咯……”
薑糖也說“媽,那咱們明天一塊兒去澡堂子洗澡好過年。得去早點兒,要不洗澡水太臟了!”
王玉珍點頭“行,明天起大早!”
早上五點多,一大家就爬起來了,匆匆吃過早飯後,全家出發了。
就連昨晚上剛被洗過澡的牙牙,都被迫提上小籃子,抓起喜歡的小毛巾,跟奶奶和好後媽去泡澡堂子。
薑糖和傅德民把傅橫江弄到車上,全家爬上吉普車,薑糖開車出發去洗澡。
首先這速度上就勝了那些走路的人一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