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何雨柱憑借著多年在廚房練就的敏捷身手,在這混亂的戰場上也顯得遊刃有餘。
他眼神銳利,緊緊盯著每一個衝向他的幫眾,時刻準備應對危機。
一個幫眾掄著斧頭,惡狠狠地朝著何雨柱劈來。
那斧頭帶著呼呼的風聲,仿佛要將何雨柱劈成兩半。
然而,何雨柱早有準備,他側身一閃,動作輕盈而又迅速,那斧頭擦著他的衣角劃過,砍在了空處。
“哼!”何雨柱冷哼一聲,瞅準時機,握緊拳頭,如同出膛的炮彈一般,狠狠砸向那名幫眾的肚子。
隻聽一聲悶響,像是骨頭斷裂的聲音,在這嘈雜的戰場上顯得格外清晰。
那名幫眾慘叫一聲,雙手捂住肚子,摔倒在地,臉色慘白,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眼中滿是驚恐與痛苦,大口喘著粗氣,顯然已喪失了還手之力。
何雨柱並未就此罷休,他緊接著又飛起一腳,踢向另一名幫眾的膝蓋。
那名幫眾的膝蓋頓時傳來一陣劇痛,“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慘叫連連。
何雨柱順勢一拳打在他的下巴上,將他打昏了過去。
許大茂也不甘示弱,在斧頭的縫隙間靈活地躲避著攻擊。
他身形矯健,如同一隻敏捷的猴子,左躲右閃,讓幫眾們的攻擊一次次落空。
接著,他瞅準一個機會,迅速靠近一名幫眾。
那名幫眾正揮舞著斧頭,卻沒料到許大茂會突然近身。
許大茂飛起一腳,帶著十足的勁道,如同一把重錘,踢向那名幫眾的胸口。
那名幫眾被踢得向後飛出數米,重重地撞到旁邊的石柱上,發出一聲沉悶的撞擊聲。
“啊!”
他慘叫一聲,癱倒在地,半天爬不起來,胸口傳來一陣劇痛,感覺肋骨都要被踢斷了。
許大茂並未停下腳步,他又迅速衝向另一名幫眾,與他展開了激烈的搏鬥。
而在這激烈的戰鬥之中,金蟬、何雨柱、許大茂三人如同一體,配合默契,展現出了非凡的戰鬥力。
金蟬的醉拳如行雲流水,飄忽不定,為許大茂和何雨柱創造了許多進攻的機會;何雨柱憑借著他那精湛的拳腳功夫,在敵人中穿梭自如,與金蟬相互呼應,形成了一道堅固的防線;許大茂則利用他的靈活身手,從側翼發起攻擊,打亂了敵人的陣型。
三人的配合讓幫眾們的攻擊一次次落空,而他們的反擊卻讓幫眾們節節敗退。
那些原本囂張跋扈的幫眾,此刻像是被打斷了脊梁的惡犬,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威風。
他們的臉上充滿了恐懼和絕望,身體在顫抖,腳步在後退。
片刻之間,幫眾們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無數的斧頭散落一地,有的斷了手柄,有的卷了刃。
這些曾經在街頭作惡多端的家夥,此刻徹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麵對眼前這如噩夢般的場景,蔡雲飛的心中燃燒著熊熊的怒火,那憤怒如同洶湧的岩漿,幾乎要將他的理智徹底吞噬。
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精心組織的這群手下,竟然如此不堪一擊,被這三個看似普通的人打得落花流水。
“你們這群廢物!”蔡雲飛歇斯底裡地咆哮著,聲音中充滿了憤怒與絕望。
他覺得自己的尊嚴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踐踏,在這一帶,他向來是說一不二的霸主,從未有人敢如此公然地挑戰他的權威。
說完,他立即就從腰間拔出一把特製斧頭,高高舉起,幾乎用儘了全身的力氣,朝著金蟬狠狠橫掃過去。
一時之間,那把斧頭帶著呼呼的風聲,仿佛要將空氣都撕裂開來。
然而,金蟬卻顯得異常冷靜,眼神如同夜空中閃爍的寒星,深邃而銳利,緊緊盯著蔡雲飛的一舉一動。
一見到那把斧頭橫掃而來,他的身形如鬼魅般靈活,時而高高躍起,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輕鬆避開蔡雲飛那淩厲的劈砍。
與此同時,在躲避的間隙,金蟬瞅準時機,發動了猛烈的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