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到了校醫院。
a大校醫院建的非常好,還特意劃了一個區,醫學院的實驗、考核之類的,也都是在這片區域進行。
又被周正清帶好了帽子,頂著一頭寬大黑色的帽子,秦嗣被周正清抱進了主樓。
現在是暑假,a大有留校的學生,一路上秦嗣看到了不少,但沒想到這校醫院的人居然更多。
下意識的,秦嗣就把臉埋進了周正清的脖頸,徹底遮擋住了自己的臉。
看見秦嗣這樣,周正清撫了撫秦嗣的背,解釋道,“除了文學院,最卷的便是醫學院,很多醫學院的學生暑假都不會離開學校,有些學生會主動申請來校醫院學習。”
a大的學風比較卷,天才多,努力的人更多,再加上很多教授都是常年住在學校裡,醫學院又是比較特殊的學院,即便是暑假,a大的校醫院人也不會少。
趴在病床上,雖然房間內隻有周正清和暨老,秦嗣還是不由感覺到了尷尬。
本來單獨麵對周正清已經是他的極限,現在又加上個暨老,甚至暨老還扒著看。
秦嗣臉都憋紅了。
臉緊緊埋在枕頭上,若是現在有個地洞,他恨不得直接鑽進去,這樣就不用再麵對這些令人窒息的尷尬了。
看著暨老收回手,放下工具,周正清緊皺著眉,急忙問道,“暨老師,如何?是不是很嚴重?”
秦嗣是個慣會忍的,光是看著那處的傷,他便覺得很嚴重,但秦嗣卻像個沒事人一樣,明明已經很痛了,卻還是故作淡定,故作不在意。
想到這,周正清心中沉沉的歎了一口氣。
暨老是個白發帶著眼鏡的老者,臉上滿是沉靜,聽到周正清的話,也隻是皺了皺眉,邊摘著手套,邊道,“不節製了吧?”
周正清心虛的看了眼暨老,對上暨老像是看透一切的眼神,周正清心虛的移開視線,“嗯,沒控製住。”
周正清心虛的要命。
而趴在床上的秦嗣則是尷尬的要命,臉是絲毫都不敢抬,就連耳朵都捂了起來。
房間內最淡定的就是暨老了,即便一個是他曾經的‘舊相識’,一個是他很有好感的小輩。
麵對這種情形,暨老淡定的要命,絲毫沒有熟人間的尷尬,“理解,第一次。他現在還能下床,還能被你帶來醫院,你已經算是有理智了。”
暨老曾經把過周正清的脈,對於周正清的身體再熟悉不過。
年輕人無處宣泄的精力與欲望,現在好不容易有了伴侶,自然不會那麼容易清醒理智,而且,更彆說周正清的性子還挺霸道的,秦嗣這幾天,應該是不好受的。
“最近半個月先禁欲吧,等會給你開服藥帶回去,每天飯前……禁吃……還有。”說著,暨老在座位上坐了下來,寫了一行字遞給周正清。
“這個拿去藥房,他身上比較嚴重,藥罐顏色淡一點的,塗在皮膚還有胸前,有事沒事給他塗點。”
“藥罐顏色深的,最嚴重那處每隔五小時塗一次,若是想早點好,每三小時塗一次。”
暨老還是沒有說的那麼直白,畢竟趴在床上那位,脖子都紅了,估計臉都要冒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