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說無憑,我們如何信你?”
“肖幫主,不知你能否拿出證明的信物,不然。”
項佗史沒有說完,兩人的眼睛緊緊盯著肖牌機,但他卻無視了兩人的目光,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就喝了起來。
“肖幫主,你這是在耍我們?”
“我怎麼會耍兩位兄弟呢?”
“那,證物呢?”
“證物?哈哈哈哈,那這個證據,算嗎?”
肖牌機放下了茶杯,周身突然湧出來了黑紫色的氣流,將項佗史和常成寬死死地壓在了自己的位置上,就連他們的手下也是如此。
宗師!
六人目瞪口呆,除了肖牌機身後的二幫主和另一個男子。
“我知道你們想說什麼,但很可惜,現在的我,隻是無限接近宗師,還未到達那個境界。”
肖牌機嘴角上揚,沒錯,就是這個樣子,儘情的驚訝吧。
然後,再把你們帶到主人的身邊,為我能晉升宗師貢獻生命,啊哈哈哈……
宗師之氣收入體內,肖牌機不緊不慢的繼續喝茶。
但常成寬與項佗史卻陷入了深深的沉默,就連他們身後的手下也是。
“我,需要考慮一下。”常成寬說道,並沒有明確的拒絕。
因為他很怕死。
毫不誇張的說,就算他和項佗史聯手,再加上這裡的四個手下。
六個人,都不是肖牌機一人的對手。
“無妨,今天的時間足夠,兩位幫主可以慢慢考慮,我也不急。”
肖牌機顯得十分雲淡風輕,一雙小眼睛打量著常成寬,開個玩笑,嘴角根本壓不下來。
項佗史早就陷入了沉默。
而,就在這時,戲台上的戲曲突然換了,一聲驚鴻平地而起!
“隻怨那山上亂匪!”
“冬日寒風刺骨啊!”
“殆!”
“我意以命來開路!”
“隻把山匪往死剿!”
——注!都是胡亂編的,看看就行!看看就行!
從剛才開始,空氣本來就十分安靜。
而這個戲曲一唱,聽戲的九人,頓時就懵住了。
肖牌機更是懵逼中的懵逼,他似乎對店家說過,千萬不能唱跟匪有關的。
這個店家是想死嗎!
項佗史臉色發青,一雙拳頭緊緊地握著,然後他不經意間掃向了窗戶。
頓時瞳孔一縮,起身大怒。
“什麼仙!什麼機會!”
“肖!牌!機!”
“這他娘的就是個鴻門宴,你就是想把我們給吞了!”
肖牌機一驚,他怎麼知道我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