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萱萱抿了抿唇,淡淡嗯了一聲,她自己都不知道怎麼說這件事。
蘇姐睜著程亮的眸子問“還真是你前夫他哥?”
白萱萱慢慢點了下頭,聲音很小地交代“蘇姐,我相信你才和你說的,你彆告訴彆人,太奇怪了。”
她明明是不想再結婚的,也不知道哪出了問題,就這麼從一個火坑掉進了另一個火坑。
蘇姐哦了一聲,壓著嗓音在她耳邊問“傅團長知道嗎?”
白萱萱歎出氣“我還沒和他說,也不知道怎麼說,看他樣子,好像還不知道。”
蘇姐微微點了點頭“那……你覺得我女兒怎麼樣?我女兒有見過傅團長,特彆喜歡他。”
白萱萱訕訕笑了笑,尷尬地轉過頭“我沒見過你女兒,不過,他現在單身,他要喜歡誰是他的事,和我無關。”
蘇姐伸手去拉她,為了她的寶貝女兒,她豁出去了。
誰讓她女兒對傅恒一見鐘情呢,人工作那麼好,又有前途。
若論條件,她女兒比白萱萱好的不是一星半點,怎麼不行?
“萱萱,下午我帶我女兒給你看看,她比你還小兩歲,你們年輕人可以多聊聊,肯定有很多共同話題。”
“明天,傅團長有在家嗎?你帶她上家裡玩玩,她很喜歡小孩子的,一直說想去看看遠遠。”
白萱萱現在是一個頭兩個大,本來就害怕傅恒知道發瘋,要是再跑他麵前做媒,那畫麵,想想就讓人頭皮發麻。
她笑得很僵硬“遠遠怕生,就算了吧。”
正說話,白宇正牽著女兒從門口進來。
小女孩皮膚白皙,烏瞳大眼,嘴裡嘰嘰喳喳吵著要吃糖果。
白宇眉頭淺蹙“恬羽乖,糖吃多了不好。”
白萱萱見過那個小女孩,她去幼兒園接遠遠的時候,看見過她。
遠遠很高興地和她打招呼,兩人關係看起來還挺好。
恬羽?
她突然想到傅澈的話,她說遠遠打的女孩叫白恬羽,仔細看,她下巴確實有道淺淺的疤。
遠遠是打完人那天開始,才變得不會說話的,這件事很可能和她有關。
白宇看見白萱萱,很是無奈地側開了頭,要不是女兒半路上鬨脾氣,死活要吃糖不回家,他才不會跑她麵前來買東西。
雖然,他不喜歡沈雯,但沒法封住沈雯的嘴,那女人成天在家指桑罵槐,罵白萱萱這不好那不好。
還說遠遠會打他女兒,都是白萱萱教的。
那個傅遠他見過,很有禮貌,不像是個會隨便打人的孩子。
那天的事,他問過女兒,女兒支支吾吾地不肯說,還不停用眼睛瞄沈雯。
他一下就懷疑到了沈雯身上,懷疑她指使恬羽乾壞事!
他聽人說遠遠回家就不說話了,還被診斷出得了抑鬱症。
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他又問了一遍恬羽,花了好多時間,還以一盒巧克力為獎勵,才問出那天沈雯指使她,把遠遠引誘到學校地下室的事。
後麵發生什麼,恬羽就不知道了。
他氣得不行,把女兒罵了一通,不準她再和沈雯那個女人接觸,不準再理她。
結果,沈雯跑去他爸媽那哭,搞得他故意欺負她一樣。
這會看見白萱萱,想到女兒把人孩子害生病了,他心裡不自覺矮了一截。
他也不想孩子乾這事呀,可是,說出來的話,太丟人了。
而且,他們和傅家本身矛盾誤會就多,讓外人知道,肯定會認為他們白家心胸狹隘,伺機報複。
他能怎麼辦?隻能當做不知道了。
他指了指櫃台,要了些糕點。
白萱萱稱好糕點,蹲下身把糕點遞給小女孩,忍不住問“恬羽,你裙子好漂亮呀。”
“你還記得阿姨嗎?我是遠遠的媽媽。”
“那天,哥哥為什麼打你?你可以和我講講麼?阿姨幫你批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