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萱萱從經理那出來以後,便回家接遠遠。
江妍看她回來了,趕緊給她倒了杯溫水。
傅澈昨天給她打過電話,她也知道經理把她開了的事。
雖然,她覺得這件事傅澈太自作主張了,但想到,他也是怕萱萱累著,也就沒說什麼。
看她回來,怕她難過,江妍拉著她手坐了下來“萱萱,那個供銷社也不是什麼好地方。”
“等你生下孩子,你想在家帶孩子就帶孩子,你要是覺得孩子煩,想出去工作,就扔給媽。”
“你不要傷心,你這麼優秀,以後咱再找更好的工作。”
白萱萱被她說得有些哽咽,眨了眨眼,眼淚就掉了下來。
“媽,你也照顧好自己,前段時間,你帶遠遠都沒怎麼好好休息,現在我沒上班了,遠遠就由我照顧吧。”
“你好好吃飯,好好睡覺,遇到事情想開一些,兒女自有兒女福。”
江妍笑著握了握她的手。
看江妍出了門,她把寫好的信放在了三個房間的桌上,牽著遠遠出了門。
她沒帶太多東西,上一世,她在廣城待了許多年,對那邊還算了解,住的地方還有要買的東西,她都盤算好了。
中午,江妍先回的家,她一進房間,就看見了桌上的信。
信裡的字工整清秀,滿滿一頁紙都是感謝她的話,說她就像她的母親一樣,給了她很多關心和鼓勵,是她的恩人,也是她生命裡,除了遠遠以外,最重要的人。
字裡行間不吝讚美。
誇她美麗、勤勞、正直、善良,是有大愛和大胸懷的人。
江妍看了兩行,淚水就從眼眶裡滾了下來,還沒有誰對她說過這樣的話,就連丈夫和兩個兒子都沒說過。
她隻是做了她覺得對的事,竟然就溫暖了她的人生,這比她在工作中得到嘉獎,還讓她觸動。
信的後半部分,言簡意賅說明了她被傅澈欺騙的事,她將會離開一段時間,並在這段時間裡,重新思考她和傅澈的關係。
等她想清楚了,自然就帶遠遠回來了。
江妍顧不上滿臉眼淚,第一時間給傅恒的警衛員打去了電話。
傅澈是指望不上了,現在肯定在火車上,如果到家知道萱萱走了,指不定怎麼鬨呢。
警衛員等傅恒訓練完,馬上上前說了這件事,男人臉色一下沉了下來,冷瞳裡全是暗色。
他冷著臉找駕駛員要了鑰匙,男人肌肉飽滿壯實,大力拉開車門,唰啦一聲猛地關緊,巨大的聲音讓駕駛員都嚇了一跳。
男人冰冷地吐著字“去火車站。”
車開到車站,男人下車,大步跑到火車站大廳,樓上樓下找了好幾圈,都沒看見女人人影。
現在,距離他母親掛電話,已經過了兩個多小時,白萱萱可能早上了火車。
她肯定不會好好帶著遠遠離開,一定是有人欺負她!
他馬上給家裡打去電話。
江妍哭哭啼啼地接起,幾次哽咽說不出話,她越想越氣,就等著傅澈回來,好好戳他腦瓜子。
雖然他年紀是大了點,但結婚這種事,怎麼能靠騙呢,換做她,她也要不開心。
他那種行徑,和流氓有什麼區彆,還好意思叫人小姑娘負責?
她想到生了這樣一個不省心的兒子,就氣得心臟一陣一陣地痛。
傅恒“媽,你彆哭了,這到底怎麼回事,萱萱不是那種無理取鬨的人,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