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天,萱萱的病好像一天比一天嚴重了,眼睛總是空洞洞的,盯著一個地方看,一看就是一天。
他視線落在門檻,她的小皮鞋放在門口,擺放得整整齊齊。
聽到房間傳來她的聲音,他揪緊的心鬆了下來。
他放下手裡的菜,把排骨洗了洗,放了點香菇燉下去以後,又把菜泡在了盆子裡。
他看著陽台外曬著的被子和衣服,心上壓了兩天的石頭也卸下了。
可能,萱萱已經好了。
家裡看上去像仔細收拾過的樣子,桌子和地板有些潮濕,應該是剛剛擦過。
他在白萱萱房間外站了一會,敲了敲門,裡麵沒有傳出聲音。
他小聲問了句,聽沒有人回應,輕輕推開了門。
房間裡麵沒有女人的身影。
他走出房間仔細聽了聽,聲音又好像來自樓上。
他慢慢上了樓,聲音是從他房間裡傳來的,推開門,女人躺在他床上,回過頭很甜地喊了聲“老公。”
她穿了件很短的白色吊帶長裙,領口很低,一隻手拿著蘋果,另一隻手很隨意地翻著從他書架拿下來的書。
她從床鋪上坐起,看他走進來,清透的水眸彎成了可愛的小月牙“老公,今天,你不是出任務嗎?怎麼回來得這麼早?”
傅恒怔怔地看著她,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她不僅沒好,看上去比昨天還嚴重。
她已經徹底失去了嫁給傅澈的記憶!
他側開臉,不去看她瓷白的皮膚和修長筆直的大腿。
這樣像夢一樣的場景,讓他平靜如潭的心緒瞬間掀起驚濤駭浪。
因為過度的震驚,他竟一時間忘了去回答女人的話。
女人看他呆呆地站在那,視線移到他被風吹起的袖子,眼裡一下滾出一大顆淚。
她赤腳跑到他身邊,抓著他袖子問“老公,你怎麼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傅恒被女人逼到牆角,整個人貼在牆壁不敢動彈,他聲音慌張地說“這,前段時間的事,現在已經沒事了。”
他餘光往下一暼,趕忙側開臉閉上了眼。
要死。
女人抬著小臉,眼睛啪嗒啪嗒掉眼淚,手還抱著他腰,那片白嫩綿軟的春色緊緊貼著他胸口。
他整個呼吸都亂了。
他本來就不是什麼柳下惠,他是龍精虎壯的男人。
彆說女人本就生得好,軟白的皮膚像是能掐出水來,朝他跑來的時候,腰是腰,腿是腿,更彆說還那麼近地抱著他。
而且,還是他喜歡得要死的女人。
他整個人就像被架在火上烤,從胸口到小腹都是上湧的熱流。
他腦袋一片空白,根本聽不清女人在說什麼,隻聽到啞啞的,糯嘰嘰的哭腔像是很輕的羽毛,一下一下撩撥著他瀕臨崩潰的神經。
他手指緊緊插進門框的縫隙裡,一動不敢動,生怕自己做出傷害女人的事情。
男人聲音沙啞,很小聲地勸“我沒事的,沒有關係。”
“萱萱,你,你現在不能抱我,因為,因為我們已經離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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