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鬼嬰找上向蓮美正常,但她是如何得到那肉胎的?
向禾看過那木盒子,上麵的紋路可不是簡單的木盒子,有禁錮的符籙,一看就是懂行的人刻下的。
那肉胎被禁錮在裡頭,普通人可沒辦法輕易找到,更彆說裡頭的東西能出來。
除非有人打開盒子放出來,去尋上向蓮美。
此時向蓮美搭在桌上的手緊了緊,小臉僵了僵,很快釋然,“是一位過路術士給的,說……隻要在四十九天內,把裡麵的東西吃完,我的孩兒便能回來。”
“你就信了?”
向蓮美無奈一笑,“當時那……出現在我房中,稀裡糊塗便信了。”
聞言,向禾單手托腮看她,“九姐遇到的事兒真怪。”
看她天真模樣,向蓮美隻是笑笑,“雖然不知你那夜為何在,但這件事我不會同任何人說,你大可放心。”
沒想到這個向蓮美還挺上道,跟張氏那個性子完全不同。
向禾雙手一攤,“隻是湊巧,我就是個鄉下丫頭。”
“嗬嗬,”向蓮美望向院子外,“阿昌說了,今夜邀你們一家喜聚春風樓,賞臉不?”
“那感情好!”向禾急急跑回房中,手中有一布包,“正巧我去送謝禮給蔣小姐。”
“早聽聞你與蔣小姐相熟,看來已在城中紮下腳跟。”
“也不能說是紮腳跟,隻是正好相識罷了。”
兩人閒聊半晌,外頭日暮漸落,向蓮美同她夫君先去春風樓,向禾等著蘇氏回來,才一大家子出門。
一到春風樓,蔣心月就匆匆追上她,“好些日子沒見你了!”
向禾回頭讓他們先上去,抱著布包看向蔣心月,“你怎麼整日都在這裡……”
“我可是蔣家大小姐,當然要顧著樓裡。”
向禾倒沒了解過她,沒想到這她的父親,竟然讓她一個女子掌家,在這種時代可是很少有的。
手中遞出布包,“這是那日濕身借衣的謝禮,鄭娘親手繡的。”
本想推拒的蔣心月聽聞是鄭娘所繡,立馬接過打開,兩眼閃爍著歡喜,“你知道鄭娘一繡有多難求嗎!”
“倒也沒多難吧……”
鄭娘很少動手,鋪子一月僅有三件鄭娘所繡衣品,物以稀為貴,價格打了上去,名聲也打了出去,一舉兩得。
這麼想想,那向禾收到的兩身衣衫,算得上金貴了。
向禾麵帶笑意,看蔣心月還在觀賞繡品,轉身朝樓上走去,“行了,我九姐在等著呢,改日再見。”
“好嘞!”
——
大家圍坐一桌說笑著,張氏和向大成也應邀而來,在看到向禾他們一家時,臉色明顯不大對勁兒。
張氏拉扯向蓮美,在她耳邊小聲問道“你怎的請他們一家。”
“半月前禾丫頭送了雞湯來,一番心意和勸解女兒才看開來,總要感謝一番。”
想起那夜去他們家,自己的女兒可不是這般態度,越想越不對勁兒。
“莫不是禾丫頭做了什麼?你怎麼……”
向蓮美輕拍張氏手背,“阿娘彆想這麼多,禾丫頭也是好心。不要再說了,阿娘嘗嘗這春風樓的珍珠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