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鐘誌遠終於結束了一天的課程。
不說姑娘們,他自己都覺得腰酸背痛,和姑娘們一樣,他也站了一天。
姑娘們將凳子搬回寢室,放好東西,都端了臉盆不約而同的往浴室跑。
浴室裡霧汽氳氤,蓮篷頭下,若隱若現飽滿雪白的裸體。
一天訓練下來,再沒有比熱水下的衝淋更放鬆的了。
“親愛的爸爸媽媽,你們好嗎?我現在贛州,挺好的……”洪珊在蓮篷頭下,邊衝浴邊唱歌,將“廣州”改唱“贛州”,引來姑娘們幾絲鄉愁。
一聲高亢的歌聲衝淡鄉愁,胡梅梅放聲歌唱“我要飛得更高,飛得更高噢,像狂風一樣舞蹈……”一下子將大家的情緒提振起來。
歌曲極大的影響力在小小的浴室演繹得淋漓儘致。
一時,嘩嘩的蓮篷頭下,充斥著女孩們嘻嘻哈哈的打鬨聲,浴室像個集市。
“……梔子花開如此可愛
揮揮手告彆歡樂和無奈
光陰好像流水飛快……”
胡梅梅繼續在蓮篷頭下唱著歌,往膈肢窩裡打香皂,一天下來,自己聞到狐臭味了。
葉小雨笑道“你現在就流水飛快。”她彎著腰往腿上打香皂,光滑白嫩的腿水晶晶的。
“梅梅的歌真好聽。”洪珊從蓮篷頭下探出頭對葉小雨感歎道,“跟收音機裡聽到的一樣似的。”
“拉倒吧,這歌叫《梔子花開》,是男人唱的,蒙麵歌手,知道不?”劉雯麗光著身子將她擠一邊,占了水龍頭,擠懟道。
“俺還不曉得是蒙麵歌手的歌啊?我是說,她唱的跟歌唱家唱的一樣好聽。”洪珊回懟道,屁股一頂,將她擠邊上去,兩個光滑的屁股碰到一起,發出清亮的聲音。
劉雯麗翻了個白眼,雙手往乳上抹香皂,看到關美玲,驚羨道“關隊,咋長的,白得跟透明似的。”她伸手去摸關美玲飽滿的乳房,發出銀鈴般的爆笑聲。
關美玲嬌笑著躲她,嗔怪道“討厭。”冷不丁伸手在她胸前撩了一把,劉雯麗晃蕩著,嘻嘻地躲。
“美玲,你叫鐘少‘鐘哥’,你和他什麼關係?”葉小雨蓮篷頭下問。
“是啊,鐘少對你挺關心的,特彆關照你帶上糖。”蘇倩文從蓮篷頭下移出腦袋說。
“跟俺們說說唄,關隊?”陸雅芳好奇地說,閉著眼睛任水淋濕頭發。
“是不是咱也叫鐘少‘鐘哥’呢?”劉雯麗抹了一身的香皂沫,插話說。
“你咋那沒規矩呢?憑啥叫‘鐘哥’?”葉小雨責備道,雙手在頭發間梳理著,“關隊指定有原因的。”
“叫鐘哥不是顯得親切呢嗎?”劉雯麗呐呐地說,手從腿間伸到後麵去洗身子。
“打岔了,快說你咋叫他‘鐘哥’的。”陸雅芳說,推推關美玲。
胡梅梅停止了歌唱,也看著關美玲,等她說。
關美玲莞爾一笑,吹開從頭發上流下來的水,“怎麼說呢,我跟鐘哥,我們高中,不對,以前都在一個縣城,後來又都到贛州了。”關美玲被她們圍著逼問,就據實說了。
“你們同學啊?”葉小雨問,手停止了動作。
“不是,我們也就認識3個月。”關美玲說,將頭發盤起來。
“哪咋叫這麼親切呢?”劉雯麗好奇地問,手還彆在身後擦洗著身子。
“他救過我,是我的救命恩人。”關美玲本不想說,她覺得這是她和鐘誌遠之間的秘密。敵不過這幫女人的好奇,也就說了。
“他是你的救命恩人啊?”
姑娘們既驚訝,又好奇。
“鐘少是英雄救美啊!”曾小倩伸頭過來,誇張地叫道。
關美玲羞澀地笑笑,心裡美美的。
“他咋救的你,你咋了?”曾小倩問,手在乳間打著圈揉。
關美玲隻好將那天她低血糖暈倒鐘誌遠救她的事說了。
想想,又把鐘誌遠怎麼嚇跑牛二的事也說了。
“鐘少,威武!”葉小雨讚道。
關美玲發現,姑娘們都圍了過來,一個個坦露著,光著腚站在一起,津津有味地在聽她講鐘誌遠的事。她索性把鐘誌遠幫她家整改服裝店,從圖紙設計、店鋪裝修、推廣促銷等事情,全說給她們聽。
“鐘少,仗義!”曾小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