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琳娜說了句俄語,鐘誌遠驚訝地望著她,“割乳子?”
阿琳娜害羞地笑了下,鐘誌遠在她臀上輕拍了下,笑問“這不會割了吧?”
阿琳娜用俄語發了個音,鐘誌遠樂了,“都割啦?”
手再往下滑,一臉壞笑地問“不能割了吧?”
阿琳娜趕緊捂住她的金色濕地,臉紅得把頭鑽進他懷裡……
次日,阿琳娜終究沒有同行,鐘誌遠帶著十名佳麗登上歸程。
飛機上,花兒模特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連空姐都沒見過世麵地來回走個不停,為多看眼這些美人。
“起飛和降落的時候,張開嘴,或者吞咽口水,這樣不會耳鳴。”
鐘誌遠在候機時告訴姑娘們這個小竅門。
飛機起飛時,就看見花兒模特們個個張著嘴,像朝天歌的鵝,有的微張著,有的大大地張開嘴煞是好笑。
“我們上天了!”
“哇,天上是這樣的啊?這雲真漂亮!”
“地上在下雨,怎麼天上還有太陽?”
飛機在雲層裡穿行,白雲伴飛。
姑娘們唧唧喳喳,興奮得說個不停。
這些沒出過遠門的姑娘,一路都是驚喜。
“小姐,幫我把這玻璃窗打開,我想吹吹風。”
陸雅芳怎麼也推不開那塊玻璃,空姐正好經過,她求助道。
空姐聽了,含蓄地笑了,說“飛機裡開了空調,那個開不了。”
劉雯麗在後背聽到,笑得合不攏嘴,嘲笑道“雅芳,你也不怕被吹出去。”
花兒們都開心地逗趣陸雅芳。
還好其他乘客聽不到,不然全艙都要笑掉牙。
鐘誌遠憋著笑,憋得腹腔痛。更讓他哭笑不得的是,每個姑娘都毫不客氣地問空姐要了煙,又不約而同地全給了他,他手裡捧著一堆的煙盒,不知往哪放。
飛機降落上海,姑娘們每人身上一副撲克牌,腰彆鑰匙扣,頭插梳子,手上一把扇子,一手拎著皮箱,魚貫地下機,空姐看呆了,乘客們張著大嘴,眼睛看得直直的。
鐘誌遠尷尬又得意地笑,這幫姑娘調皮。
在上海,鐘誌遠帶她們逛南京路,外灘,領略大上海的風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