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源的話一說完,喬書郡的嘴角就控製不住了,這把穩了。
而周源在意識到自己說了些什麼的時候也後悔了,自己怎麼就這麼衝動。
村民們聽到周源的話,氣的夠嗆,脾氣暴躁的直接沒控製住。
你可以說他們是村子裡的,是一輩子生活在這。
但你不能說他們的後輩也得一輩子在這,畢竟誰都想自己的孩子日後成為工人的。
其中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聽到這話,一個大跨步走到周源麵前,右手擰住周源的衣領,一個用力周源整個人被騰空拎起。
周源都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雙腳離地了,整張臉憋的通紅,兩隻手臂瘋狂的揮舞著。
村長雖然對周源也很是不滿,但還是走上前說道。
“大牛,行了待會把人給弄傷了。”
那叫大牛的男人聽到村長的話把把周源給放了下來,然後看著周源的臉威脅道。
“你給我小心點,再讓我看到你,嘴給你撕爛。”
周源不敢和麵前的男人對視,這男人正值壯年,身強力壯他惹不起。
隻能把憤恨的目光投向了喬書郡,而陸祈安比喬書郡還先察覺到周源的憤怒。
一個側身擋在了喬書郡的麵前,猝不及防的和陸祈安對視了一眼,周源被陸祈安的眼神給嚇了一跳。
“你就是在給我下套,你對我求愛不成,才去纏著陸祈安。
我現在都答應你了,你還要再狡辯這些嗎?”
這會事情發展成了兩男爭一女。
村民們最喜歡看這種情節了,哪怕這時候天寒地凍的冷的有些發抖,大家都不願意回到家裡,這種熱鬨百年難得一遇。
“叔叔嬸嬸,我一個人住在這房子裡,晚上我的門窗都是鎖的嚴嚴實實的。
周知青說是我約的他,那我怎會不給他開門,而是讓他翻牆進來。
周知青翻牆進來的時候還把腳給崴了。
大家不信還可以看看,他的腳是不是腫著的?”
喬書郡話音剛落,村民們的視線就落在了周源的腳踝處,周源心虛的把腳往後挪了挪。
村長看著周源下意識的動作,心裡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冷眼看著周源說道。
“周知青,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周源沒想到喬書郡這麼快就把局麵給扳了回來。
看著村長黑著的臉,周源後背止不住的湧上一股股涼意,趕緊解釋道。
“村長不是這樣的,我這腳就是我剛剛不小心歪著的。
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冤枉我,可能是因愛生恨,對,就是這樣的。
她得不到我就要毀掉我。
村長,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呀。”
喬書郡這會不想再和這個癩皮狗這麼糾纏下去了。
反正之後有的是法子收拾他,還不如現在在村長麵前賣個乖。
一想到這喬書郡用一種我受了很大委屈但我不說的眼神看著村長說道。
“村長,我知道今天這件事讓你為難了。
不如,我和周知青兩個人各退一步。
今日我就當著我所有的叔叔嬸嬸的麵把話說清楚。
我和周知青兩個人沒有任何的感情。
我和陸祈安陸同誌兩個人已經在商量婚事了。
希望大家以後不要誤會,也希望周知青日後拜訪人的之後能夠走正門,不要再偷雞摸狗了。
天這麼冷,因為我的事情讓叔叔嬸嬸這麼晚了都沒休息就是我的不對了。”
喬書郡的話讓村長一直皺著的眉頭終於舒展開了。
這件事要是一直梳理不清楚,還不知道要鬨到什麼時候去了,喬丫頭倒是個懂事的。
和人爭執的時候,最怕對方突然放大招。
這會喬書郡以退為進,村民們看著喬書郡的眼神都溫柔了下來,這喬丫頭自己受了委屈,還要替他們著想。
這樣一對比起來,這周知青真不是人。
周源心有不平,剛想說些什麼,就看到村長的眼神,又閉了嘴,現在他可不敢惹村長了。
最終村長拍板定釘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誰也不準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