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鬆柏想了一晚上都沒想明白自家房子怎麼會燒起來。
他問過羅常林了,可是羅常林也說不出原因。
畢竟那時候柴房沒有人,她們都在房間裡待著,是聞到煙味之後才跑出房間發現著火了。
聽到羅常林的話,陸鬆柏也隻能告訴自己可能就是一場意外,是他們晚上去柴房的時候落了火星點子。
可是這明顯是不可能的,什麼火星點子過了這麼久才燃起來。
那就隻剩一個原因了。
喬書郡或者陸祈安知道了他們的計劃,所以先下手為強,直接把喬家給燒了。
這樣一來,又有了新的問題了,是誰告密了,是大伯一家還是二伯一家。
可是陸鬆柏怎麼都沒想到,喬書郡居然給了他這麼大一個驚喜。
第二天一早陸鬆柏就起床回了陸家,就想著去柴房看看是不是有什麼線索。
可是走近才發現,這個家都被燒的碳化了,啥都找不到。
而這時候喬書郡難得的早起了,一起床整理好衣服之後喬書郡一臉驚恐的跑進了村長的家中。
“村長,救命啊,是有人故意放火,昨天是有人故意放火的。”
羅常林今天起來沒看到陸鬆柏,正在整理床鋪的時候。
突然聽到了喬書郡的話,連床鋪都顧不上整理了,心驚膽戰的出了門。
而村長這時候聽到喬書郡的話也顧不得吃早飯了,趕緊走出門看著喬書郡道。
“喬丫頭,你在說些什麼?什麼故意放火?”
喬書郡的話可把村長給嚇了一跳,這不是冬天取暖造成的火災嗎,怎麼就人為了。
“村長,你快和我一起去我家看看你就明白了。”
村長聽到這話半點都不敢耽擱,跟著就去了喬書郡的家中。
這一路上喬書郡的嘴就沒停過,逢人就說昨晚有人想要縱火燒她。
整的整個村子的人都顧得不天冷,跟在喬書郡的身後就去看熱鬨了。
而走在人群中間的羅常林緊張的不行,也不知道陸鬆柏去哪了。
等到了喬家的時候,喬書郡身後已經跟了密密麻麻的大半個村子的人。
喬書郡打開喬家大門的時候,走在最前麵的村長和村民都愣住了。
跟在身後的村民也伸長了脖子的往裡看,這一看也愣住了。
過了半晌,村民們都反應過來了。
“這誰乾的,這麼缺德。”
“可不嘛,這村子裡房子挨著房子的,喬家燒起來了,這不得接著燒下去嗎。”
“誰說不是,昨天陸家燒起來的時候,差點就燒到我家了,幸好火被及時滅了,不然這還了的。”
“村長,你一定要把這個人給找出來,什麼黑心肝的,做這種事。”
聽著村民們義憤填膺的聲音,喬書郡眼眶都委屈紅了。
“村長,你得給我做主啊,我也不知道我在這個村子裡老老實實,本本分分的得罪了誰,居然想要放火燒我。”
村長看著喬家的院子,也是滿臉嚴肅,隻見喬家院子旁厚厚的積雪上插著好幾根柴火棍。
走上前去,村長拿起一根柴火棍,上麵還有燒過的痕跡,放在鼻子下一聞,還有酒精的味道沒有散去。
這下村長也不得不承認是有人故意放火了。
喬書郡看著村長盯著手裡的木棍發呆,及時說道。
“村長,也不知道是不是我運氣好,我之前看著下雪就怕這木棍落了雪不好燒。
於是我就把壘在牆邊的木棍全部挪到柴房裡去了,柴房放不下的也放在大廳裡了。
幸好我挪了柴火,之前我這柴火可是沿著這牆角放的密密麻麻的。
要是真的燒起來了,我家就我一個人也不妨事。
但是這村子家家戶戶都挨著,要是和著一起燒了村子裡還怎麼過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