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書郡和陸祈安兩個人倒是手拉著手離開了房間。
而陸爺爺陸奶奶兩個人則完全沒有了睡意。
畢竟他們當年真的就如喬書郡所說的那般,不僅把陸昌民手裡僅有的錢給騙走了。
還在他重病的時候把他給趕了出去,可是他們那時候也是沒有辦法呀。
陸昌民回來身受重傷,什麼活也乾不了,而且還平白無故的霸占了一個房間。
又帶了一個拖油瓶,他們總不能為了他一個人而拖累整個家裡吧。
他們陸家的日子也才好起來沒幾年。
陸奶奶這個時候略帶慌張的看向了陸爺爺,語氣中是掩蓋不住的驚恐。
“老頭子他們不會真的去給以前昌民的老領導寫信吧。
再說了,昌民都已經回來了,他老領導總不能還要管回來之後的事情吧。
我們也沒有做錯什麼呀,他那個傷又不是我們造成的。”
聽著陸奶奶這些連串的話,陸爺爺皺著眉頭低吼一聲。
“你給我閉嘴。
當時我就跟你說,不要把事情給做絕了,你非要把他趕出去。”
陸奶奶聽到這話,吃驚的說道。
“當時我提出來,家裡可沒有一個反對的,憑什麼現在還怪到我身上來。
再說了,事情都過去那麼久了,誰還會在意。
那可是十多年前的事情!”
陸爺爺這時候抬起頭看著陸奶奶,借著微弱的燭光,陸奶奶被陸爺爺嚴肅的麵孔給嚇了一跳,陸爺爺隨即開口說道。
“昌民當年身上的傷使出任務的時候受的傷。
而我們在他回來之後,不僅沒有好好待他,反而還把他給趕出去了。
這件事無論如何也是事實,畢竟村子裡人人都知道的,我們抵賴不掉的。
若是喬書郡真的寫了信的話,那我們家免不了可能要被處罰了。”
聽到陸爺爺這句話,陸奶奶慌張的問道。
“你胡說的吧,這怎麼可能呀?
再說了,我們也沒有做錯什麼呀,十多年前的事情了,憑什麼現在來查呀?”
陸爺爺歎了一口氣說道。
“你還不懂嗎?
我今天說了讓喬書郡給滾出去,今天晚上她就來說了這樣一番話。
擺明了喬書郡就是要拿捏我們陸家。”
“不能吧,老爺子這件事難道還能讓她把我們給拿捏住了?
我不在意,她寫信就寫信。
有什麼後果,我這個老婆子一個人扛。
我們總不能一直這樣被她牽著鼻子走吧。”
陸爺爺看了一眼,老奶奶罵道。
“愚蠢?
我不是都跟你說了嗎,這件事的關鍵不是在於她寫信了,被查了,誰去承擔風險。
而是現在鬆柏還在京城,這件事不是鬨大的時候。
要是真的鬨大了,鬆柏那邊的計劃怎麼辦?
明天去和老二,老三他們都說一聲,讓他們多多容忍一下。
等到鬆柏那邊計劃成了之後,鬆柏就會來接我們進京城了。
到時候喬書郡他們留在這裡也翻不了多大的天。”
聽到這陸奶奶被去京城這幾個字給俘獲住了。
她這個老太婆縣城都沒有去過幾次,現在聽到還能去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