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喬書郡從趙母身後探出了腦袋,看著賀家父母。
“你們不用著急,她想殺我的那把匕首還在家裡好好的放著的。
到時候我們就報警看一看那匕首是誰的,不就一目了然的嗎?”
賀父聽到這話之後,才覺得衝動了。
他應該今天派個人和著女兒一起去的,這樣的話,在自己女兒實施計劃的第一步,就能把喬書郡給弄流產了。
自己女兒也當真是衝動,什麼時候帶了匕首前去,都不同自己打個招呼,還把這麼明顯的證據給留下了。
趙父聽到了賀西對著喬書郡做的事之後,異常憤怒,上前兩步,站在趙妻子麵前,看著賀家夫婦。
“這件事必須報警,我趙家不是誰都可以欺負的。”
趙父說完這話之後,轉過頭看向了陸祈安,對著他說道。
“你先扶著書郡回家休息,這有我們,我們不會讓書郡受委屈的。”
陸祈安點了點頭,扶著喬書郡就回了家中。
而這時候醫生已經給賀家夫婦傳來了消息,賀西已經脫離了搶救,隻是臉上的疤是徹底的留下了。
一想到自己女兒這麼年輕,還沒有結婚,臉上就留下了這麼難看的疤痕,賀母傷心欲絕。
而賀父也在一旁捏緊了拳頭後,看向了趙父。
“這件事哪怕是我女兒做的不對,但我女兒並沒有傷著她,她卻讓狗來咬人,還讓我女兒毀容了。
二十歲的小姑娘還沒結婚,你要她以後怎麼辦,這件事你們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趙父絲毫沒有落入賀父的語言陷阱,而是看向他。
“你女兒持刀來我家傷人,這件事也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故意傷人還是殺人未遂,總得有一個說法吧。”
賀母這時候抹了抹眼淚,站起身來看著趙家夫婦。
“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我女兒都成了這樣了,你們還要這麼咄咄逼人嗎。”
趙家夫婦看著鶴母這個樣子,等著她接下來的話。
趙母流著淚看著女兒臉上的紗布,轉過頭,看向了趙家夫婦。
“我女兒已經被毀容了,我現在就一個要求讓陸祈安娶我女兒。”
趙父被這一番無恥的話都給氣笑了。
原來人無語到一定境界,真的會是氣笑的。
“你要搞清楚狀況,是你女兒涉嫌故意殺人罪。
我們接下來還要報警抓你女兒去坐牢的。
你在這讓祈安娶你女兒,你女兒是毀容了,你腦子是壞掉了。”
賀父在一旁拍了拍妻子的背,然後拉著她的手就直接離開了病房。
賀母跟在他們的身後追了出去,看著他們的背影。
“我們這些年雖算不上至交好友,但也算得上點頭之交。
如果祈安娶了小西,以後不僅趙家就連賀家也是他的。”
趙父聽到這話難得的轉過身鄙夷的看了賀母一眼。
“賀家,我還不放在眼裡。”
緊接著又轉過頭看向了賀父。
“我說了這件事沒完。”
說完趙家夫婦就攜手離開了,而賀父看向了在一旁哭的快要暈過去的的妻子。
“你說道你剛剛在說些什麼胡話,你非要徹底得罪趙家不可嗎?”
聽到賀父這一番略帶埋怨的話,賀母滿臉怨恨的看向他。
“那我能怎麼辦?小西已經毀容了,以後商議人家肯定困難了。
至少要是趙家孩子願意娶她,那這自然是最好的了,本來這件事就是因趙家而起。”
“行啦!彆說啦!
暫且想想,到時候如果趙家真的報警了,這件事該怎麼說吧?
你看看你女兒做的蠢事,行凶還把凶器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