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暖暖仰頭看著二樓那絲微弱的光線，開始懷念現代的電燈。
亮如白晝的時代，終是一去不複返。
如同她，一切又得重新開始。
想念現代的小短劇和垃圾食品……
雙手抱胸靠在牆壁上，心裡憧憬著何時才能在這京城寸土寸金的地方買上屬於自己的房子。
其實，也不一定非得在京城……
就在她七想八想時，終於聽到腳步聲。
劉文路的聲音從樓梯上傳來。
“小杜，你上來，東家有話問你。”
“好，來啦！”
杜暖暖脆生生應了聲，突然覺得不對勁。
壞了！
剛剛沒憋粗聲粗氣的嗓子，不會被發現吧？
急忙捂住嘴巴，不敢再輕易開口，走進去偷偷瞥了眼掌櫃，發現對方正匆匆爬樓梯，隻能看到個後背，看不見表情。
皇甫漱玉覷一眼走進來，小心翼翼的小個子，溫和一笑。
“不必緊張，我讓你來，就是想問問，你想直接賣創意？還是要分成？”
杜暖暖“？？？”
納尼？
真有這種好事？
見對方一臉懵逼，皇甫漱玉繼續解釋。
“你這內褲設計太過簡單，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麼縫製，所以我們要賣也隻能賣個出其不意，簡言之，就是一次多生產點，爭取一次賣完，做一錘子的買賣。”
做內褲什麼的確實沒什麼技術可言，隻要看過樣品，有點繡意的都能做出來，沒必要出錢購買，所以說這不就是一錘子的買賣嗎！
也幸虧是遇到良善的人，要是遇到個黑心鬼，完全可以直接扣住她的設計，然後一分錢不出白嫖。
想到這裡，杜暖暖道:“我直接賣創意，可以值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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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等不了慢慢生產拿分成了，還是拿現錢才有安全感。
皇甫漱玉:“一百兩，這還是看在你是我們店員的份上。”
一百兩，確實不少了，但他要是運作得好，上千上萬兩都可以分分鐘賺回來。
杜暖暖眼睛一轉，“東家，要是還有其他創意是不是也可以賣給你？”
皇甫漱玉溫和一笑，“你說。”
杜暖暖:“我這裡還有兩個想法想賣，你看看可以值多少銀子，不過我現在沒有樣品，隻能畫圖紙。”
皇甫漱玉:“金子，拿紙筆給他。”
金子速度很快，不過一會兒功夫，紙筆已經放在杜暖暖麵前。
杜暖暖也不推讓，走到桌子前，將女士內衣內褲圖紙畫了出來。
“東家，我想賣這兩樣，一樣是女子內褲，一樣是女子內衣，也就是我們平時說的褥衣褥褲……”
“喂，你不要再說了，你這不安好心的小子，是想嘲笑我們公子對不對？”
杜暖暖還想好好介紹一下內衣的功效，旁邊突然竄出來一個身影，不止打斷她，還搶了她的圖紙揉巴揉巴扔地上。
惡狠狠地看著她，似乎兩人有什麼深仇大恨。
神經病！
杜暖暖雖然有些害怕他的眼神，可心裡不服氣，氣憤地瞪他幾眼，蹲在地上撿圖紙。
“腦子有病就去醫院治病，在這裡發什麼瘋，不買就不買，糟蹋彆人的心血算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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