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暖暖拿著銀票,在慕容溟眼前晃了晃。
“我把女士內衣內褲的圖紙賣了,昨晚你做的男士內褲我也賣了,一共得一千一百兩銀子,但是我想不通,怎麼男士的就才值一百兩,女士的能有一千呢!”
慕容溟勾了勾唇,“因為女子稀少,又被多個男人供養,不缺錢,他們的東西,貴是正常的。”
杜暖暖一愣,“這麼說來,我那套圖紙還賣便宜了?”
怎麼感覺自己痛失幾百億!
慕容溟:“看具體怎麼操作,如果買圖紙的人沒有條件,連女子都見不到,毫無疑問是做虧本買賣,但如果他運作得好,哪怕見不到其他女人,做給自己妻主穿也能討好對方,獲得一席之地,要是再有能力,能夠賣給其他女子,將會一本萬利。”
說去說來,就看買圖紙的人能力大小了。
杜暖暖咬咬唇,她知道對方一定有這個能力。
能在京城這種地方開上定珍樓能日進鬥金的男人,試問普天之下還能找到幾個。
“溟,那你知道定珍樓是誰的產業嗎?”
“皇甫家的,這家酒樓不止開在這裡,每個府城都開了一個,聽說是皇甫漱玉十二歲走出家門時突發奇想開的。”
“天,十二歲開了酒樓,那他現在多少歲了?”
杜暖暖忍不住驚呼一聲。
十二歲,她哪怕上學早跳著級也還才剛上高中呢!
慕容溟突然站住,一雙丹鳳眼炯炯有神地盯著她,裡麵有看不明白的情緒。
“小暖對他有意?”
杜暖暖“……”
這讓她怎麼說?
“倒也不是,就是人都有慕強心理,聽他這麼厲害,所以隨口問上一嘴。”
慕容溟默了默。
過了好一會兒,才緩緩道:“算下來,今年大概二十有六,未婚,要是小暖有意,倒是可以……”
“停,什麼有意無意,溟,你可不要亂點鴛鴦譜。”
杜暖暖急忙打斷他的話。
人家什麼身份,她什麼身份,沒得癩蛤蟆非要去啃白天鵝。
況且人家那宛如天人的麵孔,哈哈哈,彆被自己這坨牛糞給玷汙了。
想想都感覺是褻瀆。
慕容溟神色認真地看著她,情緒複雜。
“小暖,你能裝一時,但裝不了一世,雖然王府可以給你遮掩一部分,但這事本身就是欺瞞之罪,你不可能一輩子不成婚。”
一旦成婚,她是女子的事勢必會暴露,到時候很多事情都會身不由己,倒不如現在就開始物色合適的人。
想與他慕容溟當連親,也得看本事。
杜暖暖沒想太多,再說她也沒想要裝一輩子男人。
畢竟這國家可是規定了,男人三十不成婚也會被直接強製婚配的,再說天天綁著束胸,感覺胸口悶悶的,一點的不舒服,要是可以解放,誰願意裹胸。
她道:“走一步看一步吧,至於成婚,看緣分,想與喜歡的人在一起,如果沒有,那就努力掙錢,到時候去館館裡贖幾個男人回來擋著吧。”
慕容溟臉色突然黑了下來。
“小暖,你,你竟然考慮館子裡的男人都不考慮本……身邊的人了?”
他是遭了什麼孽,好不容易動心,結果對方壓根沒注意到自己!
慕容溟越想臉越黑,直接往黑暗中說了句,“去準備,本王今晚就要用。”
要是再不直接采取行動,他擔心自己失利。
杜暖暖一臉莫名其妙。
看著黑暗中,一個人也沒有啊?
難不成與空氣說話?
還有什麼今晚就要用?
用什麼?
怎麼用?
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身邊的溫度陡然涼了很多,她抱抱手臂。
小心翼翼問,“溟,你有沒有覺得,現在天氣變冷了?”
慕容溟“……”
“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