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看他一身冷氣,嚇得後退幾步。
“你想做什麼?”
“撞到我真容,你說呢?”
皇甫漱玉話落,隨手一撚,手中如牛毛般的銀針神不知鬼不覺一閃而過,直擊男子脖頸。
對方隻感覺眼睛一花,整個人摔倒在地。
杜暖暖全程看到這一切,再看看皇甫漱玉神色,咽了咽口水。
這男人,好像並不像表麵表現的那般溫文如玉,儒雅高潔。
自己還沒看清楚,已經把一男人弄倒在地,可見對自己,人家已經手下留情了。
果然,捏死自己簡直輕而易舉。
心中有些害怕,結結巴巴。
“他,他,這,沒死吧?”
“放心吧,沒性命之憂。這裡已經不安全,我們要趕緊離開。”
皇甫漱玉撿起剛剛被杜暖暖情急之下摘掉的帷帽,隨手戴在頭上,拉起牆壁邊目瞪口呆的人兒,轉身就走。
杜暖暖不放心,“他醒了會不會把你暴露出去?”
如今可是在滄玉郡主眼皮子底下。
皇甫漱玉:“不怕,今晚回去再裝扮一下,他認不出來。再說天這麼黑,他也不一定看清。”
兩人這次不敢再親親,畢竟不想再被人觀賞一次。
迅速消失在巷子裡,很快回到客棧。
唐藝正在客棧外麵練劍,見到二人,急忙迎上來。
“你倆都去哪裡了?怎麼半天沒見人?要是再不回來,我都要叫兄弟們出去尋找了。”
他看到人太多,又來了個滄玉郡主,也沒心思待下去,趁其他人離開,他也跟著眾人走,隻是原本以為已經回來的兩人,他都回來好一會兒了,還沒看見,有些擔心,所以乾脆在院子裡練練劍。
“讓唐鏢師擔心了,還請見諒。”
皇甫漱玉微笑著與他說話,又回到那個言笑晏晏,溫文爾雅的公子哥。
仿佛剛剛一瞬就把人弄倒的事情隻是個幻覺。
“見諒談不上,回來就好,時辰也不早了,大家都回房去吧。”
唐藝反手背著劍,打了聲招呼,回客棧去了。
今日經曆了好些事情,還收獲一枚側夫,側夫還帶來一個惹不起的“情敵”。
杜暖暖覺得自己要理理,瞥了身旁的皇甫漱玉一眼,一本正經道:“東家,我先回去了。”
話落,匆匆跑進客棧,上樓,進房間關門,一氣嗬成。
等皇甫漱玉上樓來,就隻看到轟然關閉的房門,和抖落在地的灰塵。
好像,嚇到她了!
可是商人所講究的,不就是快、狠、準嗎?
做生意是這樣,找妻主也一樣,對待敵人,更是要如此。
要猶豫不決,很多時候就連湯都喝不到。
這是從小的生活理念,也是經商多年來得到的經驗。
杜暖暖其實沒有睡意,躺在床上一直在複盤今日之事,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感覺自己像隻綿陽,一步步落入狡猾的狼精心設置的陷阱裡。
但有時候,獵人最終都是以獵物的形式出現的。
看來是皇甫漱玉得了好處,其實真正受益的是自己。
一妻多夫,自然有一妻多夫的好處。
至於感情,誰一開始就有感情的,還不都是慢慢培養。
什麼一見傾心,一眼萬年一般都是騙人的。
嗬嗬,你指望和一個認識幾天的人有多深感情?
做夢去吧!
有錢,有權,有利可圖,才是人間本色。
各取所需罷了!
誰也彆怪誰。
說她自私也好,說她傻說她茶也罷,總歸是得到了好處。
至於其他,目前沒空操心。
現在先把幾個男人找齊才是正事。
八歲父母雙亡,九歲被叔叔嬸嬸遺棄在孤兒院,十五歲被奶奶找回,十八歲……又成了孤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