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公子,村長家沒人,村裡好多人家都沒人,除了老人小孩外,就隻有少數幾個青壯年。”
士兵去而複返,沒找到村長,抓了個男青年。
“你說說,你們村子怎麼回事,大晚上就沒幾個人,彆告訴我你不知情。”
士兵不客氣,隨手將這漢子丟地上,冷冷盯著他,一隻手還摸向掛在腰間的刀柄。
仿佛他要不說實話,下一瞬就能要了他命。
漢子被他這陣勢嚇到,連聲求饒。
“官爺饒命,官爺饒命,我是真不知情啊。”
他跪在地上,一邊磕頭一邊求饒,可話裡卻沒什麼真話。
皇甫漱玉這時候點完物資走進來,麵無表情道:“既然不想說,那就切掉他一根手指,要再不想說,再切掉一根,直到把他整個人切完為止。”
方如玨一聽,頓時來了興趣。
“小爺最近研究藥物正好缺個藥人,皇……陳公子讓人把他手腳切完後,正好可以把他身體交給我,我拿去研究研究,比如喂點毒藥,放在蛇窩裡,拿蠍子咬幾口……”
“不,你們不能這樣。”
他還沒說完,已經被漢子打斷,對方驚恐地看著祠堂這一乾人,隻覺得像地獄出來索命的魔鬼。
“咦,這就怕了?可真沒意思,小爺手段多著呢,你想當藥人還是想說實話,自己選擇。”
就這說話的功夫,方如玨不知從哪裡掏出一條毒蛇,在手臂上纏來纏去繞圈圈。
“你,你不要過來,我,我說。”
漢子大驚失色,被嚇得在地上顫抖著往後挪動。
彆說這青年,就杜暖暖幾人都被嚇了一跳。
毒蛇咦,他竟然繞自己手腕上,難道就不怕被咬?或者失誤咬到彆人?
不動聲色往旁邊挪了挪,擔心小命不保。
皇甫漱玉瞥了眼方如玨,以及他手上的“蛇”,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下。
懷玉和杜暖暖一樣的想法,兩人挪了段距離,相視看了眼,同時拍了拍胸口。
“我們……我們這個村,叫做向陽村,雖然名字叫向陽,可是一點不陽光,自從十多年前那個人接管了這裡,我們向陽村就變了。”
漢子看方如玨一步步走近,不敢再耽擱,迅速將自己知道的事情開始一五一十的說起來。
不過杜暖暖有些不明白。
“你說的那個人到底是哪個人?說清楚。”
皇甫漱玉:“他說的應該是辰王。”
漢子:“是,是的。”
“開始我們本來都好好的,可有一天,他不知從哪裡聽說我們村子後麵的山上有寶貝,然後帶著一隊人馬上山去,山上有沒有寶貝不知道,不過卻被他發現了鐵礦。從此,我們整個村都淪為采礦者。”
“其他人之所以不見,是去采礦去了,村裡之所以還有幾個青壯年,一個是因為正好休沐,另一個是為了通風報信。”
“大部分來這裡的商隊或者散客,隻要人數少,我們就可以直接將人拿下,貨物上交,人拉去山上采礦,所以隻要進了這個村,去了村長家,一般再沒人走出這向陽村。”
“要麼成為我們其中一員,要麼就被殺害丟入萬丈深淵,總之沒什麼好下場。”
懷玉聽到這裡,心中疑問逐漸加大。
“難道就沒有人假裝投降,過段時間再逃走?而且你們還有休沐,這不正是逃跑的好時機嗎?”
漢子苦笑。
“確實有人自作聰明如此辦過,不過都沒走出本縣,就已經被抓住,再說休沐也隻有我們這些本地居民一個月有一天時間,其他外麵抓來的人,壓根沒這權利。”
好吧,人家還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