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暖暖小心翼翼給人上好藥,找來乾淨繃帶包紮好。
“你回去睡覺吧,這幾天好好保護著,不要碰水。”
“廖如水”不想離開,期期艾艾看著坐在一旁冷眼看他的方如玨。
小心翼翼問,“那,那方公子呢!”
明知故問!
這病秧子沒眼色!
杜暖暖沒好氣道:“今晚我讓他跟我一起睡,你沒意見吧?”
他們還沒成婚呢,她跟誰睡不跟誰睡他管不著。
“廖如水”:“那我也跟暖暖睡。”
杜暖暖無語,“這天氣太熱,不行。”
“廖如水”盯著她已經消腫很多的嘴唇,聲音幽幽。
“暖暖,你是不是最討厭我?不然為何他們都親近你,我就不可以。”
杜暖暖隨意找個借口,“你病還沒好,等你病好了再說。”
“廖如水”:“你騙人,你就是不喜歡我,我的病早好了,沒咳嗽,也不傳染人,除了身子有些虛弱外,其他都沒問題。”
方如玨看得火起,“小爺我後悔了,我們之間的協議還是取消吧,我治你的病就當做善事。”
他真是受不了這病秧子。
還想來房裡跟他搶人,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要是以後有這麼一個“兄弟”經常在眼前蹦躂,他覺得自己會嘔得慌,早晚會投毒送他上西天。
廖如水聞言,突然用剛包紮起來的手捂住臉,哭哭唧唧。
“妻主,你是不是也不想要我了?我到底做錯了什麼?我愛你想與你一起難道有錯嗎?還是你在嫌棄我?”
“也是,慕容溟是一國王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身份貴不可言,能文能武,有勇有謀。皇甫公子有錢,會做生意,富可敵國,人又聰明,長相更是一等一的,出類拔萃。方公子雖然沒有他們那般有錢有權,但是一手醫術出神入化,醫死人,活白骨,那像我,除了一身病,什麼都不是,什麼都不會……”
“啊……我這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爹不疼娘不愛,嫁了個妻主,也嫌棄我,更是恨不得我有多遠滾多遠,既然如此,我乾脆不活了。”
他一邊哭哭啼啼,一邊往窗戶邊跑去。
因為現在夏天,為了有涼風進來,窗戶一般是開著的,杜暖暖這房間也不例外。
“廖如水”就這樣水靈靈地爬到窗戶上。
這裡是二樓,沒有武功之人雖然不會被摔死,但有可能會斷腿斷腳,半身不遂。
動不動尋死覓活,方如玨被他這操作氣壞了,大聲道:“有本事你就給小爺跳下去,彆在這裡磨磨唧唧,有種最好爬到頂樓去跳,跳下去直接爆體而亡那種。”
娘的,一個大男人,天天像個娘們,不是哭哭唧唧,就是弱不禁風,要不然就是傷害自己博取彆人同情,這種男人活著有卵用,還不如死了算球!
就當他那些藥喂了狗!
“廖如水”聞言,繼續哭唧唧。
“看來方公子也很討厭我,不想讓我活下去,既然如此,希望早死早投胎吧。”
作勢要跳,被杜暖暖一把拽住。
“你乾什麼,還不趕緊下來,大晚上在這裡搞事,你不怕被人笑話我還害怕呢。”
他們本來睡好好的,這男人偏偏要來弄這一出,委實煩人。
早知道……
算了,早知道這樣還是得開門,不然沒完沒了在外麵敲門也煩人!
轉頭對方如玨道:“小玨,你今晚還是回你房間去睡吧,我與他好好談談。”
經常這樣動不動想尋死覓活,她懷疑他有抑鬱症。
“可是暖暖,他裝的。你不能被他騙了。”
方如玨指著廖如水,咬牙切齒,恨不得馬上就把人毒啞。
杜暖暖將方如玨推到門外,小聲安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