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溟將她緊緊地摟在懷裡。
“我們等結果,這事皇兄自會處理,當然本王已經派人回去,肯定會找到線索的。”
他輕輕吻了下她額頭,“你放心,不管結果如何,我都會陪你一起麵對。”
杜暖暖很納悶,“可是我還是覺得是有人想惡搞我,我很肯定自己沒有失憶過。”
她也學著他的樣子,伸手把他腦袋壓低一點,然後在他額頭上猛啄一口。
“你說,是不是誰看我們不順眼,所以故意搞了這麼一出,目的就是想讓我們反目成仇啊?”
越想越覺得有這種可能,從他懷裡下來,走過去走過來分析著。
“挑撥離間,讓人家兄弟反目成仇,那對方目的是什麼呢?難道是為了皇位?”
畢竟古人都喜歡爭搶皇位,覺得皇權至高無上。
慕容溟神色加深,“確實有這種可能。”
杜暖暖繼續猜測,“說不定欽天監都是他們的人。”
慕容溟“……”
滿臉黑線。
不得不提醒。
“誰都有可能叛變,但欽天監的人不可能。”
杜暖暖:“為什麼?難道他們不是人?”
慕容溟:“這話怎麼說?”
杜暖暖:“是人就有七情六欲,就會有短板,有軟肋,會被人利用,也會被利益蒙蔽雙眼。”
好吧,這話確實有道理。
“好,既然如此,那本王修書一封,提醒皇兄,也讓我的人去查查。”
雖然他早有懷疑,可懷疑歸懷疑,有些事必須要得到證實,有證據才行。
在他看來,欽天監的人與杜暖暖並不相熟,而且自家皇兄也說了,當時是臨時起意,欽天監的人隻怕連頭發是誰的都不知道,怎麼會故意說頭發主人是小博生母。
杜暖暖見慕容溟支持自己,打了個響指。
“這才對嘛,我自己生沒生過孩子,有沒有過男人,難道自己還不知道。要彆人瞎逼逼。”
慕容溟“……”
看著她,眼裡欲色家深。
她的男人,不就是他嗎!
想到昨日種種,喉嚨忍不住動了動。
突然起身,一下將人抱起,放在一地柔軟的落葉上。
“好,本王知道了。”
說著說著,手就不老實起來。
一隻手從她裙底摸了進去,嘴唇隨之落下。
杜暖暖滿臉驚慌,“你乾什麼,不帶這樣的,這可是野外。”
慕容溟在她臉上親吻了好幾下,“聽說野外刺激。”
杜暖暖一下按住他繼續往裡探的大手,眼裡一股殺氣。
“你怎麼知道的?”
慕容溟“……”
“行軍之時,有些士兵會私下討論各種葷段子,本王耳力好。”
話落,用嘴堵住她微微張著欲開口的嘴。
一樹楓葉洋洋灑灑飄落,一片片落在兩人身上,仿佛為來回糾纏的兩人增添了幾分詩情畫意。
一輪結束,杜暖暖癱倒在他懷裡,欲哭無淚。
以前天天想睡人家,現在終於得償所願,卻反而憂慮起來。
要一直這樣下去,她遲早要腎虛。
到時候尿頻尿急尿不儘……
好恐慌!
慕容溟也覺得杜暖暖身體太差了些,如果一直這樣下去,彆說娶幾夫,就他一人她都可能承受不住。
將人抱在懷裡,滿眼心疼。
“本王讓方公子給你配些藥,好好調養調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