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雲飛揚和牛波早飯過後跟隨一名憨厚的中年男子,準時來到新的特訓地點。
不是什麼訓練室,當然也不是去跑外賣,而是……
“基地附近的理發店?”牛波疑惑道。
雲飛揚和牛波麵前的憨厚漢子開始說道。
“我叫馬德,門裡的人稱我為花刀馬德,一直是一個普通的剪頭匠,在我三十五歲那年,我感覺自己好像掌握了一種特彆的力量,我的身體變得年輕,我的理發刀仿佛能與我心意相通,但我並沒有作奸犯科的打算,所以這股特彆的力量對我的生活沒有太大改變,我還是開著我的理發店,像沒有發生過什麼一樣。”
“我的理發技術越來越好,對發型的控製可以達到一種極其精確的狀態,後來也算誤打誤撞的出了名,直到我發現幾個跟我擁有一樣力量的人進入了我的理發店,我知道我平靜的生活可能要打破了。”
“一個叫魏戈的人大肆誇讚了我的技術,並提出要給我換一份高薪工作,你們也知道四十歲正是需要錢的時候,我考慮了一下,答應了。”
“魏哥用這種溫柔的方式讓我進入了門裡,成為了後勤部的一員,工作就是,在這裡開一家理發店,為門裡的同事們理發。我很滿足。”
“你們對我應該也有了大致的了解,而我同時也了解了你們。”
“你們年輕且優秀,也喜歡和門裡的年輕人們玩鬨,我可以開門見山的說,我不會玩什麼花哨的東西,我既然接到了這個任務,我就會一心一意的將我的手藝傳授給你們。”馬德一口氣說了一大串。
龐大的信息量迅速湧入雲飛揚和牛波的腦海。
“所以我們倆要學,剪頭?”牛波眨著大眼睛問道。
“我會將我所有的理發技藝全部傳授於你們,我曾向魏哥保證過一個月之內教會你們,他卻跟我說,你們倆是天才,十天足矣。”
“所以,讓我見識見識什麼是天才吧。”老馬德麵癱的臉上竟然擠出了一點點期待的表情。
牛波搓了搓手,忽然燃起了鬥誌。
<飛揚,他說了一大堆,我就記得第一句,他說他叫花刀啊。我說不準能和他學到刀法。>牛波激動的傳音道。
<這次特訓的意義我也不是特彆清楚,但我能看到馬大叔眼裡的真誠,既來之則安之,我們倆好好跟馬大叔學就是了。>雲飛揚歎道。
十分鐘後。
“啊啊啊啊啊啊,為什麼啊!為神馬啊!”老馬理發店傳來牛波的哀嚎。
“為什麼學個理發也要先掌握理論課啊,我不想背書啊!”
“笨蛋,學技術之前當然要學理論啊,你直接一刀把顧客開瓢了怎麼辦?”
牛波手裡拿著三本老馬德精心為他們編撰的教材。
《美發科學與藝術原理與實踐》
《高級美發技術精解》
《理發師職業發展與倫理守則》
“唉,好好看書,這幾本書,還挺好看的嘛。”雲飛揚邊翻書邊說道。
<這可不是簡單的書,這可是蘊靈者編寫的書啊。>雲飛揚將公屏發言轉為私人頻道。
<第一本確實是很普通的理發知識,是凡人的境界,普通人都可以看懂。>
<這第二本,講到了具體怎麼用理發刀為客人剪發,不僅涉及到了凡人的剪發方式,甚至講述了怎麼利用靈來操縱理發刀做出凡人無法做出的精妙操作。>雲飛揚做出一個停頓。
<所以這本是,刀法?>牛波傳音的聲音開始有些顫抖。
<對的,這一本是一本刀法,甚至還是由淺入深的一本靈技刀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