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白書言看到趙通淵這副諂媚的模樣。
暗道,歐吼,完了,徹底完蛋了。
然而蘇瑜可一點都不吃他這套,甭管趙隊長,白隊長,欺負飛揚哥哥啵啵哥哥的通通不是好人。
她陰陽怪氣的說道。
“想喝我釀的靈酒是吧?叫聲蘇姐姐來聽聽。”
趙通淵整個人都尷尬住了。
他已經25了,還是東北國靈衛的隊長,要對著這個明顯成年都沒有的小丫頭叫蘇姐姐,他是有點拉不下這個臉的。
他的大腦飛速運轉。
麵子還是靈酒。
麵子固然重要。
但得罪了靈廚,可能以後就和靈酒無緣了。
小小麵子,舍了!
他飛快的調整好自己的呼吸和狀態。
以一種極其諂媚甚至有點娘的聲音說了一句。
“蘇姐姐你就給我喝一口嘛~”
白書言發誓,他現在真的很想死。
很想說他不認識這位。
尤其是,黃釁那家夥,把趙通淵這惡心的一幕錄下來了。
而且他顯然也入鏡了。
好想死怎麼辦,最好是現在立刻就死。
趙通淵忽然來了這麼一手,把蘇瑜也搞懵了。
無奈之下,她從懷裡掏出一個蒙古族的酒囊扔給了趙通淵。
“這酒是我的一代靈酒,名字嘛,暫定叫君王醉。”蘇瑜還是好心的提醒了一下。
趙通淵迫不及待的打開了酒囊,給自己倒了一杯這君王醉。
他緩緩的將君王醉傾倒在晶瑩剔透的玻璃杯中,液體呈現出琥珀般的色澤,清澈而又略帶金色光輝,仿佛陽光下流動的蜜糖。細看之下,似乎還有微小氣泡緩緩上升,增添了幾分生動活潑的氣息。
趙通淵自是懂酒之人,喝前先聞香。
趙通淵輕柔旋轉杯子,君王醉的香氣漸漸彌漫開來,首先是淡淡的木質芬芳撲鼻而來,緊接著是蜂蜜的甜蜜,夾雜著野花和熟果的複合香味,層次分明卻相互交融,趙通淵整個人都陶醉了起來。
趙通淵輕輕啜飲一口,首先觸碰到舌尖的是細膩柔和的質地,緊接著一股溫熱沿著喉嚨滑落,帶來陣陣舒適。口中先是清新的果香爆發,隨後轉為更加深厚的草本與木本香調,完美平衡。尾韻中回蕩著蜂蜜與乾果的甜美,久久不願離去,令人回味無窮。
“此酒,甚是,甚是……”
隻可惜這酒勁兒上來的太快,還沒等趙通淵說出他的感受來,就已經眩暈無比。
這一點喝醉過酒的人尤其有體會,那種醉酒感不是靠意誌力就能抵抗的,眩暈感會迅速吞噬一個人的理智。
趙通淵現在顯然就是這樣的,眩暈逐漸衝昏了他所有的理智。
他用儘所有心神從牙縫裡擠出來兩個字。
“甘甜。”
說罷,趙通淵整個人重重的砸在桌上,險些把桌子都掀翻過去。
雲飛揚的嘴角總算露出了一絲會心的微笑。
這一幕也被蘇瑜看到了眼裡。
小姑娘頓時接收到了信號。
小蘇瑜拿起酒囊,給白書言也倒了一杯酒。
“白隊長,我也敬你一杯,你們的隊員敬了我們隊長那麼多杯,來而不往非禮也,現在輪到我也敬你一杯。”
蘇瑜灑脫的喝了一杯果汁,將君王醉向白書言推了一推。
他已經有點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