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抵達村子的時候也才晚上七點左右,經曆了這麼多匪夷所思的體驗,其實也才不到九點。
雖然各分區的側重點和訓練方式會有所不同,但可以肯定的是,大家一般不會八點多就睡覺。
討論任務的話,又討論不出來什麼。
總不能現在開個黑吧。
眾人陷入了一個有點尷尬的情景。
一旦恐怖陷入了停滯,就會立馬變得不恐怖。
幾人甚至有點無聊起來。
就當幾個人決定分彆講點自己以前的經曆熟悉彼此的時候。
異變陡生。
身子骨稍弱的王晨陽忽然直挺挺的向後倒去。
緊接著。
桑措。
林深。
白書言。
其他吃過淳於封食物的人也接二連三的向後仰去。
隻剩下易千秋在苦苦支撐。
石破天看得出他的麵色不佳,附耳過去。
易千秋微微張口,用自己最大的努力發出聲音。
“破,破天姐,這是一種,夾雜著眩暈的困意……”
他堅持說完這句話後,人也直挺挺的栽倒過去。
石破天思考了數秒。
向眾人傳遞了信號。
“剩餘所有人裝作和昏迷的人一樣,倒在了地上。”
幾人就這樣歪七扭八的躺在了這個陰暗逼仄的小房間裡。
果然,約莫十分鐘後,淳於封果然又一次推開了房門。
四人的精神緊繃到了極致。
從他們進村以來,所有的行動全都是按照村長的劇本進行的,那麼現在理論上就是村長動手的最佳時機。
可是並沒有發生。
淳於封僅僅是將他們每個人搬到了炕上,關了燈就離開了這裡。
石破天百思不得其解。
隻能和其他人約定輪流守夜。
其餘的人開始休息。
幾人就這樣在高度緊張的情況下度過了一夜。
今夜是平安夜。
翌日清晨。
吃了東西那五位迷迷糊糊的從炕上醒來。
沒吃那四位卻顯得有些心事重重。
每個人都頂著一對大大黑眼圈,跟四隻熊貓似的,仿佛都沒有睡好。
桑措撓了撓腦袋。
“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隻能依稀記得,我們幾個吃了水餃的人,陸陸續續昏了過去。”
“後來我也失去了意識,這個狀況一直持續到我剛才醒來。”
桑措如實將自己的情報分享給了請大家。
白書言眉頭緊皺的思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