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們遊擊殺死五隻科洛博格的時候,陳航也終於將國靈衛大部隊帶了過來。
加起來也有個兩三百人。
如果平均一個人能對付幾十個骷髏的話,那好像也是可以正麵作戰的。
但巴拜·耶紮爾和空餘憾怎麼搞定呢?
現在最棘手的就是不清楚這個女巫的實力。
小兵好清,就是這boss有點難以捉摸。
雖然現在係統可以估計異星生命的力量,但就怕他們的探測範圍要小於巴拜·耶紮爾的探測範圍。
五千米尚且是安全距離,但係統的探測距離是百米之內。
對於智慧的女巫來說,探測百米的距離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雲飛揚陷入了沉思,就在他一籌莫展之際。
這時,忽然有一個身形高挑的男子走了出來。
他身著一件厚重的黑色長袍,質地選用內蒙特製的羊毛混紡麵料,不僅能夠有效抵禦刺骨的寒風,還能保持良好的透氣性和舒適度,確保了在極端氣候下的行動自如。
長袍的款式簡約大方,外部覆有一層細密的防水塗層,可以有效防止雪花滲透,內部則填充了鵝絨材質,了極佳的保溫效果。
儘管外麵是零下數十度的嚴寒,但在長袍的保護下,他依舊麵不改色,眼神清澈如初,步伐穩健。
黑色的長袍在白雪皚皚的背景下格外醒目,仿佛夜空中的明星,引領著方向。
他的形象與這片荒涼而壯闊的景色形成了鮮明對比,帶來了一抹獨特的溫暖與生命力。
長袍的帽子高高豎立,圍巾緊緊圍住脖頸,隻露出一雙深邃的眼睛和少許剛毅的下巴輪廓,讓人無法窺見其全部麵貌,卻能感受到那股不容忽視的強大氣場。
他似乎與這裡的每一寸土地、每一片雪花都有著某種聯係,彼此相互尊重,又各自獨立,呈現出一幅和諧共生的畫麵。
“雲隊長,您好。”黑袍男子微微拱手。
“在下,靈霄鎮,歸無寂,目前也是守護者聯盟的一員。”
雲飛揚也起身回禮。
“原來是靈霄鎮的道兄。”
“雲隊長,在下的本事稍有特殊。”
“雖不能幫您出謀劃策,卻也能在一定程度上改換天機。”
“我能一定程度的乾擾未來會發生的事,如果這件事對世界的影響越小,我消耗的越小。反之,則會消耗的越多。”
雲飛揚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那就勞煩道兄了。”
隻見歸無寂從長袍內部掏出一張黃色的符紙,又掏出一支筆。
對,好像是一支圓珠筆。
接著他就將符紙鋪在地上,緩緩書寫著。
就這畫麵有多奇怪你們能理解嗎?
在西伯利亞冰原中,出現一個帥氣的黑袍男子,這黑袍十分的潮流,還是羽絨的。
在這種場景下,能想到了的最合理的解釋,就是這家夥可能是個模特,在冰原背景下在拍時尚大片。
結果這家夥背地裡其實是五鎮三山的道爺。
這種江湖上的道爺此刻為了對抗外星人,來到了西伯利亞。
掏出來一張破破爛爛的黃紙,貼到了地上。
然後掏出一張圓珠筆在畫。
很難想象他是侮辱了這張黃紙,還是侮辱了道爺這個行業。
這種完全不合理的情景,就這樣真實的發生在了這裡。
如果隻剪切這一段發到網上的話,腦洞大賢者可能要變成腦癱大賢者了。
隻見歸無寂在黃紙上塗塗畫畫。
雲飛揚會想出辦法,探測到巴拜·耶紮爾的實力,並不被巴拜·耶紮爾發現。
隨即用靈點燃這張黃紙。
黃紙瞬間化為灰燼飛向天空。
歸無寂用心感受著。
感受著,感受著。
一直感受了五分多鐘。
他忽然尷尬的笑了一下。
對雲飛揚說。
“抱歉啊雲隊長,就我也是頭一次遇到過這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