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一切塵埃落定之後,年歲過了一段時間的平靜校園生活。
或許平靜的水下仍有波瀾,但湖麵已經趨於浪靜了。
年歲也從其他班同學那裡打聽到了名額的事情,這其實不是什麼秘而不宣的事情。
她還以為季桃會做點什麼呢,畢竟這原來是她的名額。
捫心自問,如果是她遭遇到這種事情,她肯定會做點什麼。
但直到彙演那天,季桃都沒有動作。
其實也不是沒有,她還是去找老師了解了情況,並提出了異議。
可惜被駁回了。
自此,她嫉妒到了極點。
然後在班上散布了一些關於她不好的話,帶著大家一起孤立她。
也不說是帶吧,這種事情隻要有人牽頭,就會有人跟隨。
特彆是在同學們眼裡,她還撿了個這麼大的便宜。
大家心裡都覺得,連她都可以,那憑什麼我不行?我不比她強嗎?
但也僅限於此。
生活在平靜安逸的環境裡的學生們能想到的最嚴重的報複就是孤立,但其實這對於常年處於生死邊緣的災區人來說不痛不癢。
對於周圍同學態度的驟變,年歲也沒有理會。
畢竟這個彙演看起來更像是圈套,可能是針對異能者的圈套,至於坑在哪裡,她暫時還不知道。
她不用和他們打交道,還樂得個清淨。
今天,她如往常一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到眾人的眼神有些一言難儘,或者說是詫異。
一掏抽屜,掏出了一封信。
粉紅色的,上麵還印著愛心。
很顯然,這是一封情書。
“?”年歲哪裡見過這種東西,災區可沒有這麼純潔的表達愛的方式,或者說,他們一般不談愛。
她疑惑地打開,閱讀後,才發現是一封情書。
還沒有署名。
班上的同學今早有人想對她惡作劇,結果發現了這封情書,也沒敢看,但是八卦之心,人人有之,不一會大家就都知道了。
信紙上散發著一股奇特的香味,年歲沒多看,就丟回了抽屜。
她並沒有多想,情書上又沒有署名,她哪知道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