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總不能看著人死在她麵前吧?更何況這個人還是剛剛救過她的人。
縱使她很討厭年歲,但這也否認不了年歲救過她的事實。
況且,即使她沒有救她,季桃說不定也會開門。
她做不到漠視一條命活生生死在她麵前。
她朝外看去,再三確認沒有危險後,把年歲和葉朝暮放了進來。
當然,她有做保險措施的。
“我要把你們兩個綁起來,這樣你們就即便發狂也咬不到人了。”
年歲和葉朝暮對視一眼,沒有反駁。
他們知道對於同學們來說這是最好的辦法,他們倆一個轉學生,一個邊緣人,本來就沒有多少話語權,也不想暴露自己的異能,所以便隻好順從。
至於困不困得住他們倆就另外說了。
年歲的武器——就是那把表演用的真劍,已經被班長他們拿去了。
班長沒阻止季桃開門就是看上了這把劍,可攻可防,是一件好武器。
年歲當然看到了她的愛劍被拿走了,但現在這個場合不適合拿回來,總之是先記上了。
葉朝暮坐在凳子上,老神神在在了,他甚至還有心思翹二郎腿,反正他現在一點不急,就等著他父親過來了。
年歲也是,反正都挨綁起來了,啥也乾不了,索性一頭趴在自己的座位上,閉目養神。
大家看他們還算老實,也沒有再趕他們出去。
反正都放進來了,再開門風險太大了。
“你怎麼能這麼輕易放人進來?你就不怕是感染者嗎?”
因為一旦被咬傷,就會被感染,所以他們把稱之為感染者。
“對啊!要是放進來感染者了怎麼辦?”
眾人議論紛紛,就連班長隊伍裡也有些不讚同的聲音。
眾口難一,他們隊伍也不是那麼的團結。
當然,班長也有自己的考量。
“行了,他們也是我們班的同學。況且他們這不是還沒感染嗎?就算感染了,都綁的嚴嚴實實了,不會出問題的。”
班長覺得這兩人能在這麼危險的校園裡晃悠,肯定不簡單,說不定也是異能者。
就算不是,那他們的武力也絕對不容小覷。
比這幫隻會尖叫的廢物點心們好多了。
處於這種考量,班長才沒有阻止季桃。
年歲在聽。
她打聽過班上比較突出的同學,其中班長就是一個。
班長不是那天被檢測出來的人,也沒有被選中參加彙演,不過他為人謙遜有禮,從入學以來就被選為班長,十分有“民心”,所以才能把人組織起來,暫時維持這個生存聯盟。
他們隊伍裡有一位異能者。
他是被檢測出來的。
不過出於某種原因,他沒有登上舞台。
他和班長交往不多,在班上也不顯眼,年歲不太清楚這個人的資料,隻在調查體檢的時候打聽過他。
他叫盧必,異能是催眠。
他救下了班長,又一路結伴,救了幾個人,然後,隊伍漸漸壯大,又遇上了隔壁班的“校霸”,所以變成了現在這樣。
他們在討論如何逃生。
“有人聯係上外麵了嗎?”
“不行,從彙演開始,大家的手機信號都沒有了。我一直在給家裡打電話,但是根本打不通。”
“怎麼會這樣。”
無儘的恐慌從這裡蔓延開來。
年歲沒有參與這種話題,她甚至沒有怎麼留意,她的心思全在那封情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