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五福醫術了得,崔浩一時心裡對她有著濃濃的厚望。
“五福姑娘,裴總的病到底有沒有醫治的可能。
不瞞你說,他已越發嚴重,每日睡眠時間也逐漸加長,再過幾日,我擔心他……”
五福道“你放心吧!我心裡麵有數,他的病不是一顆藥丸就能治好,得要施三天銀針,還要做法驅邪。
我上次就說了,他這怪病不是病,有人對他施法詛咒,刻意害他。
他吃了救命丸,抑製了體內作亂的怪物,明日我開始給他施針,一步一步來。”
崔浩頓感疑惑。
“誰會詛咒裴總,詛咒能害人嗎?”
五福道“你看你家裴總這副樣子,還能質疑嗎?
我想他生病前應該是生龍活虎,身強體壯,很少生病的吧!
這突降的一場大病,才讓他瀕臨死亡。”
崔浩想起以前的裴總,那真是意氣風發,身體健康,頭疼感冒都幾乎沒有。
酷愛運動,夜跑十公裡都是輕鬆,要多健康有多健康。
自從生病後,就極少運動,告彆了一切與體育相關的運動。
他的身體能量低,經常頭暈目眩心頭痛,劇烈運動更是不敢,否則會加速疼痛次數和時間。
“五福姑娘說的對,那都按你說的來,裴總真能痊愈嗎?”
五福道“可能吧!”
五福盯著裴長卿,“能不能把衣服脫了。”
崔浩一聽,這是啥話。
突然腦子都打結了,這是他能聽的話嗎?
這麼一受驚,車開得不穩當,猛得打了一下方向盤,有些晃蕩。
五福差點從座位的被甩的顛了一下。
裴長卿伸出一隻手臂,下意識的攬住女人的腰,固定住她。
崔浩有些心虛,偷偷在打量後麵的人。
隻見裴長卿緊皺眉頭,銳利的目光從後視鏡與他目光對上,這眼神仿佛能穿透人的心靈。
“崔浩,好好開車,不要分心。”
他眉目肅然,語氣隱有嚴厲。
崔浩連忙應是。
五福才坐穩當,本想批評崔浩幾句。
裴長卿卻快一步批評了他的助理。
她要說出的話就咽了回去,改成了解釋。
“彆誤會,我可不是貪圖美色的人,更不是占你們老板的便宜。
我要看看他的情況,才能判斷用最佳方式醫治。”
裴長卿捂著胸口緩慢的坐起了身,五福幫著搭了把手。
裴長卿修長如玉的手指,大方的解開胸前襯衫紐扣。
這簡單的動作被他做的十分禁欲。
他挺直的鼻子,在光線下顯得格外的硬朗。
五福驚歎,真是帥啊!
她不貪圖美色是假的,她也喜歡帥哥。
衣服解開,五福看到讓她心驚的一麵。
裴長卿胸口上居然滿目交錯的黑色交織的黑線痕跡,黑色的裂痕開口也越來越大,幾乎無法愈合。
她借助符紙聞到的腐爛味已經從裡到外了。
恐怕最終會被啃噬的隻剩外殼,成為人形木偶,躺著再也不會驚醒。
裴長卿看到她那訝異的表情。
開口道“是不是已經無可挽回了。”
五福道“那要看誰出手。
你可是太幸運了,在被吞噬前遇到了我。”
五福上手拔了剛才紮上去的銀針,往旁邊按了按。
“疼不疼?”
“疼,又疼又麻,疼痛後又很快消散。”